会在圣光了隐忍了那么久,才借着那样的一个机会,快速的崛起,可夏洛荨还真不知道,溟溪的耐性好到了这个地步。
看着自己的仇敌就在眼前,却能按兵不动这么久,眼看着战斗都要结束了,如果等到所有异能者从战斗中脱离出来,那么恐怕她即使是想要暗杀,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冰冷的刀锋,突兀的出现,夏洛荨隻觉得颈间一凉,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神光之雨快速的融入了自己的身体整个人也飞速的向后一仰,躲过了那致命的攻击。
站在一边的慕夜白,隻觉得所有血液都冲进了脑里,一瞬间,冷汗布满了全身。
“神缚······”夏洛荨的技能吟唱无比的迅速,处在生死徘徊的边缘,夏洛荨的元素掌控被她最大程度的驾驭了起来,神缚的凝聚几乎瞬间就完成了。
快速的套住了那即将消失的黑影,随着一声闷哼响起,夏洛荨莹白的手指抚上了颈间的伤口,殷红的血珠在手指上浮现夏洛荨不由的瞇了瞇眼,她猜的果然没错,这个黑影,正溪,而她也真的克制不住,想杀掉自己这个活靶的冲动。
只是,有耐心固然是好的,但没脑却是不行的,冲动在战斗中更是魔鬼,溟溪在圣光的队伍里,也跟着自己混了好一段时间了,对自己的几个最拿手的技能,自然应该了若指掌才是,明知道击杀自己的希望不大,却还要尝试,这真是没脑的典型。
手指轻轻摩挲,那抹血珠被夏洛荨揉散,她真的不知道,溟溪为什么会这么恨自己,恨到,几乎要失去了理智,恨到,不知道究竟付出了多少,换取了今天这次失败的击杀。
看着在神缚的神圣元素灼烧下,那渐渐化成白烟淡去的黑雾,隐隐的终于露出了溟溪的身影,纤细的身,妩媚的脸,还有那一隻独臂。
“夏洛荨,你这个贱人·……”看着夏洛荨看向自己,溟溪歇斯底里的喊出了声,刚刚她明明找好了最准确的位,确定了可以一击必杀的,可夏洛荨的身上却好像有着什么东西阻隔,匕首的力道被缓冲,竟然只是在她的颈项上划了一道伤口,溟溪隻觉得自己要疯了。
“溟溪,你可以骂,你请尽力。”勾唇一笑,夏洛荨丝毫不在意溟溪的谩骂,“你一定要骂的酣畅淋漓,因为,这会是你最后一次,可以用这张嘴说话了。”
夏洛荨笑的很柔和,那模样就像是第一次在牧原的队伍里,溟溪看到她时候的样,那笑容,那么温柔,那么熟悉,溟溪一瞬间竟然有些晃神。
可那晃神也不过是剎那,随即,溟溪的眼底就被一股疯狂的恨意淹没了,那滔天的恨意,让夏洛荨心里都不由的暗暗一惊,她知道,溟溪厌恶她,甚至是恨她,可她却没想到,这恨那样深,深可入骨。
“夏洛荨,你不得好死……”溟溪的声音很是尖锐,披散的头髮看起来很是凌乱,围绕在周身的黑色雾气逐渐的消散着,她的身体也越发的清晰了起来。
适时的补上了一记神缚,虽然溟溪已然是笼中鸟,但夏洛荨却也丝毫不敢大意,眼前的女人,可是打定了主意会要自己的命,夏洛荨可不敢因为一时的疏忽,葬送了自己。
“溟溪,我记得,是我救了你的命,我记得是我帮你在队伍里,抬起了你异能者的身份,我记得,是因为我的存在,你才能在圣光扎根落户,我也记得,我从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到是你,不停的在挑衅我,如果我们之间真的有一个人不得好死,那也一定是你。”夏洛荨轻声说道,一隻手,暗暗的拉住了慕夜白的衣袖。
夏洛荨感觉到,慕夜白刚刚在溟溪谩骂自己的剎那,已经打算出手将她击毙了,可夏洛荨还不想这么快送她升天,她很好奇,溟溪究竟是为何将她恨入了骨髓。
“没错,是你救了我的命,但那又怎样,夏洛荨,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黎晰砍掉一隻手臂,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那么努力都得不到黎晰的垂爱,如果不是你,黎晰怎么会一次次将我拒之门外。”溟溪的声音嘶哑尖锐,却是刺的夏洛荨皱起了眉头。
黎晰,这个名字,她似乎很久没有听到了呢,眼底闪过一抹恍惚,夏洛荨的脑海里,瞬间划过了无数的画面,那个和自己肩并肩前进的男人,那个和自己有着无限默契的那人,那个说自己是公主,而他是骑士的男人,那个,深深的刻入了她心底的男人。
似乎很久了,她和黎晰的分别,真的很久很久了。
“夏洛荨,或许你不知道吧,你不知道黎晰他喜欢你对不对,你的身边,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过,你何尝注意到了,黎晰对你的爱护、照顾、陪伴、在乎,你又何尝注意到了,黎晰为你的付出,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却要那样自私的霸占这一切,你为什么不离开,你为什么不去死……”溟溪的声音里,满是妒忌,满是怨恨。
皱着眉头,夏洛荨的心里闪过一抹尖锐的疼痛,黎晰是喜欢她的吗,或许是吧,可是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她是知道的啊。
可她不知道的是,原来溟溪也是喜欢黎晰的,怪不得溟溪这样怨恨自己,被心爱的人拒绝,还被心爱的人断臂,那种痛苦,撕心裂肺吧。
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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