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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伽罗……快要被你干死了……省点力气,明天还要举行婚礼……啊!!”
透过窗棱的缝隙,还能瞄到床上正在起伏耸动的身躯,一头金发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跳跃。
就是现在——
“哐当”一声砸碎玻璃,五个人动作敏捷,翻进气味淫糜的卧室,贝利掏出马靴中的精緻手枪,对准床上男子的身形就要扣动机关时,一道渔网突然从天而降,准确将他们罩住。
贝利射出的子弹因此也偏离了目标,嵌进床柱。
五人略显惊惶,立即掏出匕首想要割烂渔网,哪晓得牛筋做成的粗绳,韧得根本割不开,这才开始挣扎,渔网便越缠越紧,彻底将他们困住。
如果他们真的放火,倒不会这样自投罗网。
果然这世上的枭雄,多死于轻敌与傲慢。
床上赤裸着的肖克好整以暇走下床来,两隻绿眼睛眨巴眨巴的,流出生理性眼泪,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本身的深褐色:“妈的,这颜料弄得老子快瞎了。”
塞西莉亚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头髮:“你还好啦,我这身白皙的皮肤算是回不去咯,不过晒成大副那样的颜色,也别有一番滋味。啧~”
此时,本该在行宫中没羞没臊的伽罗与米拉,正站立在本该停靠在里埃港口的米拉号上,悄无声息,出现在奥兰多港口附近。
经过两个月的秘密翻修,米拉号上的火药、炮筒,都改装成了这个时代最强的火力。
他们声东击西,目标正是贝利用来伏击他们的四十多艘战舰,以绝后患。
朦胧夜色中,米拉定定瞧着气定神閒的伽罗。这个男人,果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造势利用的机会,包括他们的婚礼。
然而,她就是爱惨了男人这幅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满足了她对男性生物所有的幻想,能拥有这个男人,她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女人。
伽罗感受到女人的目光,偏头与她对视,那肃杀冷凝的绿眸瞬间温柔热烈:“我们并肩作战,赢下这场战斗,再回去举行婚礼好不好?”
他们接了一个短暂的吻,只是嘴唇相触,米拉握了握手中软鞭:“那是再好不过了,我的船长。”
伽罗亲自操帆,处于对风向、海流,以及天然峡口地势的绝对了解,米拉号每一轮船前炮都不曾打空,将贝利群龙无首的战舰打得四下散作一团,毫无还手之力。
等他们好不容易组织起反击,却因为来袭的只有米拉号一艘战舰,威力十足的炮火十分难击中黑色的魅影。
米拉号在伽罗手下,航行快得如同闪电一般,滑进了敌舰一百米的范围内。
惊慌失措的海军们再次开炮,却难以瞄准,反而击沉了几艘自家战舰。
又到了米拉最擅长的接弦战,二十个身形矫捷的好手跟着米拉,饮血软鞭灵动挥舞,或是击飞海军们手忙脚乱的手枪,或是绞掉他们的头颅。
不到两个小时,这场敌众我寡的战役,因为出其不意竟取得了全面压倒性的胜利。
四十多艘战舰被伽罗击沉了二十来艘,十来艘被己方炮火击沉,剩余的战舰舵手被米拉控制,成为了死神伽罗的战利品。
第二日,回到里埃城,一夜未眠的两人神采奕奕,接受着众人或衷心、或居心叵测的祝福。
从这日起,两人的名字紧紧联繫在一起,这对夫妻檔将在加尔特海域横行几十年。
伽罗释放了贝利,在他咬牙切齿的仇恨中,微笑着感谢他送的贺礼——十来艘打造精良的皇家战舰。
洞房时,沐浴完的两人像麻花一样缠在一起,伽罗正如在岛屿上说过的话那样,吻遍了米拉全身每一寸肌肤,留下串串红痕。
当他吻到米拉水意潺潺的蜜穴时,双唇嘬住在肉唇中冒着尖的小阴蒂,舔吻吸咬。
米拉浑身抽搐着,被男人送上天堂。
这一晚,体力过人的她是真真切切,被男人做到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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