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眼眸有些暗色,“这是你的过去,就算我在意,也没权利深究。”
邢烟愣了愣,她没想到陆原会这么说。她看得出来他是极其在意的,但他却从没想过拿这些事情生她的气。所以一直以来,让他真正生气的事只有她那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而已吗?
陆原似乎看出了邢烟的愣怔,他慢慢开口,“从前堪布与我说,每个人就像一条奔流的河,有人在河里饮水,有人在河中濯洗,还有人在河边驻足,但人来人往,却没有人能让一条河流停留。所以,他是你的风景,我也是你的风景,我不会抹去你的过去,我能参与的,只是你的将来。”
在车内灯光的映射下,男人英挺的眉眼如峰峦般起伏,又如山河般沉稳,耳边是黄沙呼啸的吹打声,但在这一刻,这些声音似乎都被淡去,邢烟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抚平了男人眉间的褶皱。
在这一刻,她似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迷上这么个人,因为好像只有在这个人身边,她才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那种安宁、清晰、稳稳的心跳。
邢烟慢慢凑近陆原,头歪着,似在打量,手指则沿着他的眉骨一路往下,“陆原,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恩?”陆原滚了下喉结,尾音低沉。
邢烟缓缓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陆原眼内忽起微澜,心臟狂跳。
他还没说话,一根手指蓦地压住了他的唇。
邢烟眼向上,勾着他的眼神,两人的目光霎时纠缠在一处。
邢烟的鼻息流连在陆原已现紧绷的脸庞上,她骑在男人身上,轻哒哒地开口,“好不好?”
陆原咽了口口水,任邢烟的手指从他喉结处一路下滑……当那游蛇终于滑进他的裤带,他忽然一把捏住其七寸。
手臂绷出精瘦的线条,陆原看着邢烟,嗓音已经有了点哑意。
“不是现在——”
邢烟突然舔了口陆原的喉结。
陆原猛地消音,邢烟看着他笑得很骚。她像蛇一样攀在男人的肩上,舌尖碰触上颚,红唇微张轻轻一卷,就用口型吐出了两个字。
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扳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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