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薇不是太喜欢吃男人的精液,太腥,偏偏林森这个男人不按常理出牌,硬生生逼着她吞下后,还又让她用舌头舔光,一滴不剩后,双手捧起她的脸吸住她的舌头吮吸。
“唔……”鼻间发出微喘,刚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很敏感,这样唇舌交缠很容易再次勾起情欲,“别……我好累了,想睡会儿。”
林森不理,闭着眼睛吸舔她的下巴,脖子,锁骨,再到她红肿的乳尖,常年拿枪的手掌有了薄茧,在她阴唇处抚摸揉动,磨的她没一会儿就淫水泛滥,“你睡,我接着操。”
“嗯……不要……”去推他的手,“被你操的太久了,有点疼了。”
“我看看。”
像是检查一样,分开她的双腿,看到腿心粘湿处确实有些红肿,下面的菊花也明显肿了,刚才失控了,只顾自己爽,忽略了她的感受,“你先睡。”
在她逼口吻了下,起身下床捡起衣服穿上。
“你去哪儿?”顾悦薇侧躺着,累的拉高被子遮住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疲惫的微眯着眼睛,“天都快亮了。”
“我去给你买药。”
系上皮带,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
这男人……其实还挺贴心的,虽然真正做起来的时候特别的粗暴,但至少……她喜欢啊。
……
顾悦薇睡的浅,有点声音都睡得不安稳,听到门开的声音还以为是林森又回来了,也就没有当成一回事。
当被子被掀开,脚腕被一双冰凉的大手握住,她双眼立刻瞪大,几乎是弹跳着踢开那双手坐起,看到站在床尾的男人,全身汗毛都竖起,“小叔?”
此时天已微亮,房内没开灯,还有些暗,顾亦站在床尾处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令顾悦薇看的不是太清。
她下意识的拉起被子遮住裸露在外面的身体,“林森一会儿就回来了。”
“所以呢?”顾亦一开口,嗓音有些哑,吸了太多烟,喉咙干涩,还有些痒,咳嗽了几声后才朝前走,看到床上女人蜷缩恐慌的模样,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这么怕我?怕我会再打你?”
顾悦薇确实怕,在北海道不是没有被他打过。
“不会打你的,我之前向你承诺过,如果再打你我就剁了自己的手。”他笑容有些阴魅,还有些嘲讽,“虽然我这会儿很想打你。”
手朝她的脸伸去,还没碰到,她就扭过脸躲,只能捏住她的下颚扭回来,“宝贝儿,别逼我剁自己的手。”
“……”心臟如同被一块冰包裹,全身都觉得冷,顾悦薇有些恐惧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感觉到他五指在脸上抚摸,就怕他会突然抽一巴掌,“顾亦,别让我恨你。”
她的嘴都在发抖,狠咬着后槽牙。
顾亦微笑,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下,“恨与不恨又有什么区别?”
拉开她身上的被子,注视着她颈部以及锁骨的咬痕,再一想起她那淫荡不堪的浪叫声,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被那个男人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爽的都哭了,“一下飞机我就来这里了,担心你,怕你被人欺负,一路上我都在想,如果你被欺负了,我一定不会饶了那个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他!”
“结果,我刚到门口就听到确实有人在打你,我正准备踹门,就听到你叫爸爸。”
指尖滑到她红肿的乳尖,看到白嫩乳房上的巴掌印,勾了勾唇,扬手抽了下。
“啪!”清脆的抽打声。
顾悦薇立刻捂住乳房,愤怒的瞪他:“你说过不会打我的!”
“那个男人能打,为什么我不能打?我打的没他打的爽?还是说你喜欢另外一种打法?”解开皮带,释放出硬了一个多小时的性器,狰狞的昂仰着头,龟头分泌出晶莹的液体,顾亦撸动着,眸色逐渐腥红,“知道吗?我差点就衝进来弄死他,弄死他,再操死你。”
“那你就去啊,先把他给弄死!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都愿意被他操。”
好一个愿意……
“顾悦薇,你还真是够贱的。”再次抚摸了下她的脸后,朝后退,提上了裤子,又系好了皮带,“继续贱下去,他最喜欢贱狗,越贱越狠那种,还特别喜欢操女人的肛门,尤其是还没被开发的肛门是他的最爱,因为干净。”
几乎在这一瞬间,顾悦薇瞳孔逐渐放大,惊讶于为什么连林森的性癖好他都知道。
顾亦再次走到她面前,不顾她的惊恐与她额头相抵,“从小在最阴暗的环境下长大,最渴望的就是阳光,像他那种人最喜欢的就是将一个乐观开朗的女人调教成乖巧听话的狗奴,可以供他泄欲,玩弄,喜欢征服的快感大于身体的快感,向往至高无上的权利,哪怕是狠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
“你顾悦薇不会是最后一个,为他跳楼的那个女人当年也以为自己会是最后一个,结果呢?失去了双腿,终身要靠轮椅生活,还被销了户,余生只在阴暗见不得光的地方苟延残喘。”
“如果那是你喜欢的人生,我不拦,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