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放浪形骸的呻吟着,双腿盘紧了沐时炎的腰,舒服的咬着他的耳朵,“给我男人,啊啊……快给我……”
“欠操的婊子!”沐时炎这会儿真恨不得操死她。
走廊里没有一个人,保镖早已将入口堵住,站在监控不到的死角处,沐时炎抵着盛瑾抽插,快速而凶狠。
最后内射,将精液全部灌满了她的骚洞。
盛瑾双眼迷离的摇着头,“我还要,还要……”
像隻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抬头含住他微软的肉根,吸舔着的同时,伸手到腿心扣弄自己满是浓稠精液的骚穴,“啊啊……还要一个鸡巴,一个鸡巴操我的嘴,一个操我的逼,好想那样玩……”
沐时炎怒了,手掌握成了拳头,青筋凸起,眸底同样也猩红一片,“我从没想过再去操其他的女人,但你却想要被另外的男人操,你这个骚货到底是有多不甘寂寞!”
心臟一阵抽疼,推开她的头。
吃不到想要的,盛瑾难受的坐在地上,两条腿大大分开,手指抽插着泥泞不堪的嫩穴,“啊啊啊……操我,大鸡巴操我……”
她满脸潮红,与平时喝醉酒发情的样子完全不同。
拉上裤链的沐时炎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弯身摸了下她的头,很烫!
竟然有人给她下药!
盛瑾并不是知道自己的那瓶酒被下了药,现在媚药开始发作,浑身都燥热,体内也无比的瘙痒,“好痒……啊啊……我要男人的大鸡巴,啊啊……我要……”
两根手指用力的抽插,不满足于这种快感,感觉身体难受的快要爆炸一样。
沐时炎将她抱起,随便推开一个门,是库房。
库房里堆满了酒水和一些桌椅,能站立的空间很狭窄。
盛瑾趴在桌子上,撅高了屁股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狠操,爽的淫声浪叫。
两三=个小时过后,沐时炎还在粗喘着气从盛瑾身上起来,她下身已经粘稠不堪,连续射给她三次,蜜穴里流出来的全是精液和她的骚水,狭窄的库房里也全是一股奢靡的荷尔蒙味道。
盛瑾精神涣散,无力的躺在地上,全身赤裸,嘴里却还在喃喃自语着:“要……还要……”
这帮人到底给她下了多少药量!
来不及去追究,只能继续挺身沉入,再次帮她缓解体内的痛苦。
“唔唔……”盛瑾叫不出其他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嗓子叫的有些哑了,意识也逐渐的开始浑浊。
最终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沐时炎立刻将她抱起,脱下身上的大衣包裹住她的身体,手机振动响起,林森打来的。
“沐总,盛小姐的酒里被动了手脚。”
“你怎么知道的?”沐时炎眉宇紧蹙。
“顾小姐这边的情况并不好,我正在送她去医院的路上。”
顾悦薇隻喝了几口酒,情况并不算严重,没有完全丧失意识,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刚到家就赶紧给林森打电话,让他帮忙把自己送去医院
沐时炎抱着盛瑾离开夜店时,警察也已经赶到,是林森报警让他们过去的,市长放了话,这家酒吧就得重查。
……
翌日。
盛瑾睁开眼睛,隻觉得全身都酸疼,尤其是下体,稍微一动,就像是撕裂了一样,疼的她完全无法坐起身。
沐时炎拎着医药箱推开门,看到她正在艰难起身,“躺下不要乱动。”
看到是他,对昨晚没有一点记忆的盛瑾还有些诧异,“你不是在盛炎吗?”
意识到这里是hk酒店后,“我怎么在这里?”
沐时炎没回她的话,拉开了被子,戴上一次性手套,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你干嘛!”盛瑾慌了,紧张的合紧了腿。
“撕裂了,不涂药会一直疼,一天三次,一次都不能少。”沐时炎淡淡的解释着,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指已经开始往她撕裂的穴口处涂抹缓解疼痛,有助于裂口愈合的药,“这次是真的被操烂了,看看还长不长记性,一个人跑去那种地方玩,早就应该想到后果的。”
“什么意思?”
“你的酒里被下了媚药。”
盛瑾瞳孔立刻放大,以为是被下了媚药,然后被那里的男人给轮奸了,不然下体怎么会撕裂的这么厉害?
“我自己来就好,不用麻烦你。”忍着痛坐起身,双眼泛红,也不敢跟他对视,“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该,不值得被心疼,你走吧。”
“还想继续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盛瑾?需要我提醒你?你现在是28岁,不是18岁。”
沐时炎的表情明显已经不耐烦。
盛瑾连头都没抬,直点了点头,“我没有无理取闹,我知道你有洁癖,是我没有洁身自爱,昨晚都是我自作自受才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你不用可怜我,我也用不着你可怜。”
摘下无名指上的火焰图腾钻戒放在床头柜上,“还给你。”
看到她竟然摘下了戒指,不想衝她发火的沐时炎是真的已经无法再容忍她这种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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