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次聚会已过半个月,天气越来越热,岁禾在家里穿的越来越清凉,空调温度开得低,也不嫌冷。
璩昭打完电话,从阳台进来,岁禾随口一问:“谁啊?”
“姐姐。”
岁禾:“……”
一个枕头过去,璩昭抓住,扔开,笑得肆无忌惮。
他从不会叫赵墨姐姐,除了直呼姓名,顶多就叫声姐。像迭词这个,还是和岁禾学的。
半个月前,岁禾跟他撒娇,硬要他背,脸蛋酡红,像个小无赖,偏偏就让赵墨撞见了。
这第一印象使得,真特别。
岁禾当时没搞清楚状况,还捏他耳朵,“你叫谁姐呢?”璩昭忍住笑,“叫我姐。”
岁禾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迷迷蒙蒙地就见一个大美人朝他们走过来。几乎是第一直觉,岁禾就认出了赵墨的身份。
眼睛太像了。搁在璩昭脸上是深邃温和,放赵墨那里就是风情万种。
好看得像深海那广袤无垠的眼。
她懵了,呢喃道:“姐姐……”说话时嘴唇快要亲上璩昭的耳垂,他一躲,岁禾就挣扎着要下去。
不用看,璩昭都能想到她的脸有多红。
赵墨对岁禾的初印像很好。这句话璩昭说了很多次,岁禾都听不进去。
她觉得璩昭在唬人。
渐渐的,璩昭便学会了用这件事来调侃岁禾。单单是“姐姐”两个字,就能让岁禾恼羞成怒。
看着就心情愉悦。
岁禾瞪他,张牙舞爪地,“去上你的班吧!”璩昭没脸没皮地过来亲她,把浑身长出软刺的她亲得缴械投降,化成一滩水才放开。
“乖乖在家里等我。”
岁禾雾眼朦胧地胡乱应下,又被他亲了,硬是拖了十分钟才出门。
璩昭低声叫她:“黏人精。”
岁禾咹他一眼。
“你才是。”
璩昭走后不久,岁禾翻了翻日历,才想起如今已是五月底。
两天后的六月一号是璩昭的生日。
她都忘了准备礼物的事情。
“礼物啊。”岁禾把玩着手机,对着空气说话,“那就手錶吧。”
六月一号当天。
璩昭似乎都忘了自己生日这回事,照常上班,和往常的习惯没有半点区别。索性是早班,他值完班后,下午便回了岁禾的公寓。
一回到公寓,璩昭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家里有蛋炒饭的味道。
按岁禾的持宠而娇的程度,璩昭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她亲手做的蛋炒饭了。
“岁禾?”
回应的只有从厨房传出的翻炒声,岁禾应该是没听到。
璩昭换了鞋,走向厨房,停在门口,无声地笑。
岁禾心情不错,她在扭屁股哼着歌。
腰掐得细细的,臀部线条饱满流畅,她穿着短裤,白白的两条腿还不如跳舞的脚趾头夺人眼球。
璩昭无声无息地走过去,突然抱住她——岁禾手一抖,差点没把炒饭炒出去,她都没回头,就先怪他,“你吓死我了。”
“今天心情很好?”璩昭下巴抵着她的肩,鼻端的饭香味馥郁。
岁禾眼珠子一转,猜到璩昭是忘了自己的生日,她也不直接挑明,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心情很好。”
璩昭的手不规矩,在摩挲她的腰腹,她空出手拍下,“老实一点!”
“老实什么?”耳朵被含着,岁禾悻悻躲过,她腆着脸卖乖,“要装盘了,你到外面等我好不好?”
璩昭冲她耳窝吹口气,听她叫了声才肯出去。
岁禾缩着脖子,抬手去擦来自耳朵的瘙痒,她扁嘴,璩昭蔫坏得很。
蛋炒饭是岁禾最拿手的一道菜,当然她也就会做这么一道菜。粒粒米饭都裹着蛋液,金灿灿的参着葱末的白和胡萝卜丁的橙,都是瘦肉,不见一点肥腻。
璩昭看得莫名想把这盘蛋炒饭锁起来,存着。
岁禾不知道他的心思,边往房间走边对他说:“你先吃,我去换衣服,一身油烟味的。”
“嗯。”璩昭险些失言。
他扶额,为一份蛋炒饭而感动,自己是不是太夸张了。
……
岁禾换了身璩昭说过好看的连身裙出来,双手背在后面,拿着礼物。
璩昭刚吃两口蛋炒饭,他闻声回头,因岁禾的正式而愣住,米饭都忘了嚥下。
岁禾冲他笑盈盈的喊了声:“璩昭。”
璩昭嚥下米饭。
熟悉而美味的佳餚,都不比岁禾半分勾人。
岁禾走近他,一直背着的手转到前面来。
璩昭先看到了岁禾手腕上的白表,才看到她手里拿着的黑表。
一样的款式,情侣表。
“你伸出手呀。”
璩昭机械地伸出手。
岁禾歪着头给他戴上,笑着说:“重逢快乐。”
这是他们大半年前在手錶店重逢时,岁禾看中的表。因为款式不再新,她找了好几家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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