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被抛到床上,大腿张开,娇艳的花穴掩在稀疏细软的丛林中,她下意识地扯过被子遮住了自己。
“遮什么?”璩昭把不合身的浴袍脱下,“女朋友。”
他没穿内裤。
浴袍一褪,岁禾就很直白地看到了长在璩昭双腿间的性器。
粗大,长而翘,面目怪异,几根凸起的青筋尤显狰狞,通身干燥,首端一道深粉色的沟壑,泛着晶莹的亮光。
干净。岁禾只能想到这个词。
于是她情不自禁地嚥下了涌上来的唾沫。
这根干净的东西当年是怎么捅开她的下面的?
她吞嚥的动作太明显,璩昭哂笑,上床压住她,摸着顺滑的髮丝,他亲她小巧精緻的鼻尖,“怕吗?”
毕竟他们的第一次离如今已有四年。
“不怕。”鼻尖被他的呼吸啄得轻痒,岁禾缩了下脖子,“再亲一次。”
她不怕。
璩昭沉下脸,不让岁禾看到他眼底的风暴。这一次,他没亲她鼻子,而是狠狠地含住她的唇瓣,撕咬着,吮拉着……
他不会再相信她每一次索吻时的单纯表情了。
空气里迴盪起唾液交融的啧啧水声,像用手去捏烂所有酥软的果肉的声音,有汁水从指缝间流出,黏黏湿湿,添一口,甜的。
璩昭调整着动作,用腿箍住岁禾的,不让她有动弹的机会。他的手揪着淡粉色的奶头,白花花的奶子被他揉来扯去,斑驳的红痕触目惊心。
本来只有橘子籽大小的乳头被揉得跟黄豆一般大,岁禾却从未感觉到疼,只觉得爽,爽到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
岁禾用左腿夹住右腿,花穴被挤迫在中间,她小腹一吸,体内那会蓄水的花葫芦就如同做操似的,分泌出了大量的汁液。再张开腿,阴唇上已染上了湿黏的晶莹。
璩昭手还没摸上肉缝就感受到了热气腾腾的潮气。“湿这么快?”
岁禾刚张嘴,话就因为璩昭突然插入手指而化作了呻吟。
“啊。”
一根手指稍感压力,璩昭往里捅了一些才加入第二根,简直寸步难行。
“真紧。”
璩昭弯着手指去抠挖娇嫩的肉壁,他空出捏的手去拖来一个枕头支撑高岁禾的臀,而后再用力地扩张花穴的空间,等水流得越来越多,他才把肿胀的龟头顶上外翻的媚肉。
软软嫩嫩的湿热阴唇一贴上热乎乎的蘑菇头,璩昭舒服得一激灵,差点没洩出来。
他有多亢奋只有自己清楚。
曾经的春梦对他而言和噩梦没有什么区别。而当春梦变成了现实,他和岁禾赤裸相呈,只差一步他们便可以回到最初的一一噩梦都幻化成了美梦。
可岁禾却生了怯意。
“等……等一下,再等一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璩昭拥紧了岁禾,“不怕。”腰向前挺,噗呲一声,插进去了。
“嗯啊……”岁禾五指猛地掐进璩昭的皮肉,她的大腿崩得极紧,水哗啦啦地往外淌,花心一抽,竟直接高潮了。
真是紧得可怕,比第一次还要紧。
岁禾的花道本来就窄紧,再有高潮带来的抽搐收缩加持,璩昭咬着牙挺送,每插一次都被夹得他呼吸急促。
他拍她屁股,“放鬆点儿。”
岁禾夹更紧了。
璩昭:“……”
他报復性地去蹂躏岁禾的乳肉,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发现无果,索性折迭起岁禾的一条腿去压住她晃动的奶子,花穴暴露在空气中,肉棒穿梭得很快,几乎没有停过,毫无规律可言,把浆水肏得横飞四溅。
璩昭收紧了下颌,眸色浓如墨,可能是灯光太暧昧,岁禾看不透他的心思,她不肯再看,偏头闭眼,又被他擒住了下巴。
看我。
他插得凶狠,次次击中岁禾最敏感的那块媚肉,如果不是无法压抑的粗喘声,岁禾还以为自己现在不是在,而是被威胁。
她不想看他,他好凶。
“看我!”璩昭又说。
岁禾气了,抬腿就把他的窄腰勾住,一个对准就撞上他的嘴巴!
血腥味在两人的交缠中蔓延,岁禾的亲吻完全出于本能,没有任何技巧,她知道不是自己的血。
是璩昭的。
刚才她的牙齿撞破他的牙龈了。
活该!
身心具备的快感让肉穴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不适,岁禾找到了情慾的滋味,她不满地扭动细腰,璩昭却不给她动,捏紧她的腰就是一顿狂插猛送!
“啊!慢点!”
璩昭一手撑着床,一手固定她的腰,汗如雨下,“不。”
肉棒太粗长了,璩昭的动作又过快,岁禾很怕自己就这样被肏死在床上,她出了力气去绞紧那根把她得欲仙欲死的性器,迎来的却是更生猛的撞击。
囊袋在抽搐,璩昭知道自己快射了,他放缓了速度,“就说你服不服?”
岁禾被他磨得不上不下的,现在他说什么她都会点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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