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桥桥:“”
钟望喝得脑瓜仁疼,他揉着太阳穴,看到璩昭搀着岁禾离开,一愣,走过去问同样愣神的连桥桥:“他们怎么走了?”
连桥桥回头,一脸莫名,“我怎么知道。”
她只能猜,璩昭和岁禾的关系不一般。
出租车上。
岁禾用额头抵着车窗,嘴里喃喃:“难受。”
“现在就回家,好好睡一觉就舒服了。”
岁禾醉意熏熏地眯眼看璩昭:“那你又要睡沙发了。”
第一次醉酒时,就是璩昭带着不省人事的她离开天台的。那时候她在璩昭的床上睡了一整晚,璩昭便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整夜。
璩昭去拨开她掉下来遮住脸的碎发,“没事。”
“睡沙发对脊椎不好。”
“那我睡哪?床?”
岁禾用手指刮他脸,“分你一半。”
醉了。都醉到说胡话,都醉到会勾人了。
面对她轻浮的态度,璩昭面色阴沉,说:“以后不许喝酒了。”这副蠢样,丢人。
岁禾跟没听到似的,打了个哈欠,“真困啊。”
璩昭看她分泌出生理盐水的眼眶,在偶有光路过的昏暗车厢里闪闪发亮,他在心里想,岁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温柔时候总带点疏离,亲近时候总带点神秘。认识九年,他还是没看透她。
而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亢奋——撕掉面具的那一刻才最爽快啊。
正想着,肩膀一重,是岁禾靠向了他,末了她还蹭了蹭,道:“真神奇。”
“神奇什么?”他问。
岁禾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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