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一次精,他总算比较能冷静了,至少他现在洗到胸口的两团不时跃弹的椒乳时已能克制,否则一个柔美玉体横陈在前,这澡恐怕洗到天亮都洗不完。
不过他还是无法漠视手上的柔软触感,抓着那两颗软乳,揉过来又揉过去,一对乳尖都被他玩得硬挺挺的像颗石子才甘愿的往下滑去另一块神秘的幽美境地。
他直接把一双长腿分开弓起,脚掌贴着浴缸的两侧,腿间处娇花没有任何遮掩的崭露,艷丽绽放,吸引男人的目光留恋不去。
生过一个孩子的屄还是这么漂亮啊……
他无法不衷心讚嘆。
覆着一层泡沫的手爱恋的来回抚摸覆盖稀疏耻毛的花唇。
昏沉无力的娇躯轻轻呻吟了声,白玉般的脚趾头微微捲缩。
轻轻拨开淡红色的花瓣,花心大展,殷红色的嫩肉微湿,上方的小花蕊已经微微冒出头来了。
他一隻手将花唇拨得更开,另外一隻手的食指绕着花蕊画圆。
小肉珠被他揉得挺起来了,他两指轻捏、按压,受到刺激的女人粗重的喘息溢出唇瓣就成了娇美的吟声。
「嗯……嗯啊……」
细腻的呻吟随着他手指把玩的频率一声接一声。
他抚弄得越重越快,呻吟就越激烈,脚趾头捲得更厉害了,大腿左右摇动,就像他记忆中包裹肉棒的小穴,一搐一搐的给予他极大的欢快。
「啊呀……」陡然来袭的高潮令她难受控制的昂首尖叫,身躯激烈的抽搐,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只有仍剧烈上下起伏的酥胸证明高潮来过。
尚在他指尖下的花蒂肿肿胀胀的,红得似血。
秦康豪满意的一笑,抚摸了两下已经缩回未勃起状的小gg,在掌心挤了点沐浴乳,往小腿洗去。
他没发现,强烈的快意扰醒了杜思辰。
她张开半迷蒙的双眸,蔓延四肢百骸的快感,对于有经验的人来说,很快地就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刚刚是……
为什么会……
抹掉眼睛上的水,双眼睁得更大,她看到了秦康豪宽阔的背脊,他正抓高她的长腿,细心的搓洗脚指头。
她倒抽一口凉气。
他没穿衣服?
她慌张低头。
她也没穿衣服。
所以刚才是……
她迅速缩回腿,双腿密合,遮住了私花,两手掩胸,难以置信地看着适才有侵犯她嫌疑的「犯罪者」。
「你刚才趁我……睡着的时候……」她咬着难以置信的唇,红了双眼。
还说什么她没心甘情愿不会碰她的……
说谎!
秦康豪没想到她清醒得这么快。
难道是刚才玩得太过份了?
他庆幸阴茎还没有恢復活力,要不若被她看见它像东京铁塔一样朝着空中高昂挺立,就算剁gg也证明不了清白吧。
「我只是在帮妳洗澡。」他转过头来,直视着那双难堪的眼。
「你……」
「是妳叫我帮妳洗的。」秦康豪先声夺人。
「怎么可能……」
「我有证据喔!」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先录了音。
「证据?」水眸瞪得更大。
「证据在房间里,洗完澡我就证明给妳看。」他把人拉起来,「剩下背还没洗。」
「你真的只有洗澡吗?」她才不信呢。
她明明有……明明有高潮的感觉。
「我真的只有洗澡,」秦康豪睁眼说瞎话,「难道我现在是在妳的身体里头吗?抓姦也要在床啊。」他的口吻充满被栽赃冤枉的痛心。
那难过的语气成功粉碎杜思辰的自信。
「是……没有……」
但她真的有高潮的感觉啊……
总不会身体的感觉也会有错吧……
「喔……」秦康豪露出抓着小辫子的鄙视样,「妳是不是做春梦了?」
「啊?」
「我帮妳洗澡的时候有听到妳呻吟,我还以为是我洗澡功夫太好,让妳太舒服了,原来是做春梦啊!」秦康豪摇着头,语气从痛心急速降为深深的失望。
「……」杜思辰一口气堵在喉咙口,说不出半句辩驳来。
春梦?!
她一点作梦的记忆也没有啊。
「腰弯一点,我洗不到妳的下背。」
秦康豪将她的肩膊压得更下去,她的双眼刚好跟他颓软的肉棒打招呼。
怎么看起来好像没有做过的样子?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
湿透的髮丝垂落脸颊两侧,她拉过来一闻,惊讶的发现,他连她的头髮都洗了。
「好了。」秦康豪将人扳正,拉过莲蓬头来开水,冲掉她身上的泡沫。
杜思辰凝望着那貌似专注冲洗的俊颜,脑子一团乱。
她怎么觉得现在面对秦康豪,脑子都会失去作用,好像她的大脑区块在分析这方面,已经完全死当了。
洗好之后,秦康豪拉着她站起,酒精的后劲让她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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