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视着冰冷的乌色眸子,吐出的话语是如此寒气冻人,无助的泪水涌上焄緁的眼,在她的耳边仍听得见父亲的嚎哭声,还有母亲被秦康豪强暴的呻吟,她心痛如绞,却是无计可施。
接下来就换她了!
为什么他们一家人会遭遇这种事?
一个小时前她还跟母亲开心地做晚饭,等着爸爸回家共享,那时的她哪会猜得着家人此时所陷入的惨境。
「秦若渊……」她悲愤地喊出他的名,「我们不是同学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同学?」
他们这学期还是坐隔壁的耶!
相处了将近四个月,说不上友好,但至少关係不差啊!
刚进此屋时,乍见到他,满心惊愕,但她无暇弄清楚他在这间屋子里的原因,从未听闻的债务占据她所有心思,秦康豪残忍的决定更是让她心臟彷佛经历撕裂般的剧痛,而她的同学一直站在一旁,如旁观的第三者,冷眼不作声,若不是他刚才对秦康豪喊的那声「爸」,她不会晓得他原来是秦康豪的儿子。
这会仔细一想,两父子的确有些神似,差别在气质。
秦康豪有种玩世不恭的邪气,笑时嘴角总是歪向一边,给予人一种强任的不信任感,带着淡淡疲倦感的眼睛,看得出来平日纵情声色、耽于宴乐。
秦若渊他是学校里的男神、校草,在校成绩顶尖,体育成绩卓群,虽然面色常是冷淡,但也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孤傲的气质迷倒学校一堆女生,大概是三百九十八个中有三百九十七个女生喜欢他,剩下唯一一个对他无意的就是她了。
她不是觉得他不好,不值得喜欢,而是她一直记得母亲说过的话——男人不要挑最突出的,他看不中妳;不要挑俊美的,身边的女人轮不到妳;要挑老实、平凡、会对妳马首是瞻的,才会一辈子爱妳。
因为母亲的婚姻幸福,父亲下班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先回家吃老婆亲手做的晚餐,故她将母亲的金言玉律放在心上,从不曾在秦若渊身上多留一眼,反而是对班长比较上心。
今日班长才对她表白,要她回去好好考虑,她打算明天给予答覆的,可怎知道,命运却是将她跟秦若渊两人绑在一块。
不管她的身体最后是被他还是他父亲强占,她都不可能与班长相好了。
思及此,她难受的掉泪。
秦若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淡声重复,「想被谁干?」语气淡漠的想是在问一杯红茶多少钱。
这人竟然脑中想的只有这件事,完全不顾她的想法、同侪的情谊,实在可恨至极。
「我有选择吗?」她冷笑了声,「给你……」她说不出口那个字。「不管是否给你,最后你爸还不是一样会……会把我要了去!」
听听秦康豪刚才怎么说的——中年妇女的洞怎么可能赢得过少女的小穴!
她才不相信秦康豪会放过她。
「我的女人他不会抢。」秦若渊冷声道。
秦康豪不敢抢。
所以他刚才朝他父亲告知他决定要了罗焄緁,他爸连个屁也不敢放,因为秦氏集团未来的真正继承人是他,不是他爸,秦康豪将来还得仰他鼻息,最好敢动他的女人。
「我该因此感到高兴吗?」怒气倏地涌上,她愤声大吼,「我们是同学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是同学又怎样?」秦若渊加重虎口的力道,焄緁差一点无法呼吸。
他倾身向前,吹拂在她颊面的吐息明明是温热的,她却止不住颤抖。
「欠债还钱,还不了钱就用身体偿。」他斜眼睨向苍白的小脸,「妳真该感谢我有念在同学情谊,要不然等一下就该换妳被压在办公桌上被众人瞧妳的屄是什么颜色。」
焄緁转首怒视轻易就可以吐出秽语的秦若渊。
他伸出拇指,压向柔润的樱唇,忽地以暴雨侵袭的姿态侵略了红唇,她一时措手不及,唇舌空间就被他掠夺,火烫的舌尖捲起丁香,她心口一阵急跳,上下两排牙齿会合,咬了他的舌。
但秦若渊并未因被咬而退开,反而更加深吻上的暴力,她的口中布满了血液的铁銹味,彷佛檀口中的每一寸都被他染上了自己的血,她惊得无法动弹,直到他退开时,人仍是怔忡。
下唇中央染着一抹血,他推开,粉唇像被上了胭脂,透着一股娇媚。
「待会在床上妳最好别再这么做,否则我就把妳还给我爸。」他摀起她的单耳,让她听得更仔细。「听到妳妈在喊什么了吗?」
「不……求你……我不行了,啊啊……太大力了……我的……我的小穴要坏了……啊……」
焄緁立刻摀起另一边耳朵,拒绝再听。
那不是妈妈的呻吟!
那不是!
「从今日起,妳就是我的性奴,妳只能对我言听计从,没有第二条路。」
她抬眸,瞧见他眼底的一抹幽光,可消逝得太快,她抓不准意思。
他扯住细臂,将她往尽头的房间带。
望着越来越近的房门,想到进去之后将会面临什么事情,她害怕得挣扎。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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