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的斜对面,有着一间装备简单的手术室。
周凝手脚上的镣铐已经被解下,多日来承载着一定重量的身体乍然没了铁链束缚,走起路来轻飘地如踩在云端。
跟在宁修瑾身后的聋哑老仆提着一副银製手铐,是为防止周凝从房间到手术室这十几步的距离里会发生激烈反抗特地准备的。
周凝惊惧着那副手铐,她脚步虚浮地走向宁修瑾,带着最后一丝希冀紧紧扯住他的袖口,音调发颤地开口:“我想,有件事比解剖人体更能让你快乐。”
宁修瑾食指贴着刀面,用冰凉刀面轻拍周凝的脸颊,他很乐意让猎物垂死前再挣扎一下,生了兴趣:“再说一遍。”
周凝咽下所有的羞耻心与苦涩,她再次重复道:“你知道的,有件事比解剖人体快乐许多。”
周凝放软身子,如藤蔓般攀上宁修瑾的身体,手顺着白大褂胸口的纽扣向下滑,指尖暧昧地落在男人小腹处。
宁修瑾眼中蕴着旁人看不懂的暗沉幽深,他一把抓住那只在腹部作乱挑逗的柔荑,不发一言气氛凝止片刻。
倏尔,他展颜一笑,精致的眉目在清如弦月的笑颜间愈显无双风华。
引起宁修兴趣的不是周凝充满色情意味的挑逗暗示,周凝明明且恨且怕他,却能为了生存抛下羞耻、隐忍恨意讨好他,难得的是遭受到长期非人囚禁后,身处绝境却能保持冷静。此刻,那张脸上布满讨好魅惑之色,不见半分怨憎。
是为了生存而暂时委曲求全还是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宁修瑾微笑着用刀尖勾起周凝的下颚,他眉尖上挑,这应当是个更有趣的游戏,
宁修瑾朝老仆招招手,得了示意的老仆提那副手铐退了出去。
“拿出你的诚意。”宁修瑾好整以暇地站着,黑眸深处却敛着不为人知的兴奋与期待,“你只有半个小时。”
黑色让本就不宽敞的房间更显逼仄,周凝仰首与神色淡漠的男人对视,幽深至晦的黑眸吓得她险些压不住自己的心跳,她的身高堪堪到他的胸口处,周凝鼓起莫大的勇气将面前的男性躯体推近墙壁,然后弯下双腿。
周凝伸出双手解开白大褂下半部分的纽带,分开白色下摆,开始解男人腰间的皮带。终是没有完全抛下一颗羞耻心,她的指尖停留在皮带扣上停滞不动,思维陷入混沌。
“怎么,只能到这种程度?”宁修瑾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身下的长发,他出声提醒:“你无用的挣扎浪费了三分钟。”
周凝闭了闭眼,后不再犹豫地解开手中的皮带,内裤里包裹着一团软软的隆起,隆起的弧度饱满高挺,里面的巨物正安静地潜伏在男人双腿间。
周凝没有性经验,仅有的几次看av经历还是被好友拉着一起的,她回想着片子里女优的做法,然后伸出软舌怯怯地舔嗜覆盖着巨物的布料,小舌蠕动着在布料上来回滑动,被舌尖分泌的唾液打湿的濡湿布料紧贴着粗长巨物,隐隐勾勒出肉棒的轮廓。
在周凝的视线之外,性器隔着内裤被舔舐的宁修瑾难耐地眯起眼睛,舒爽中含着一层欲求不满,他抚弄女人秀发的手逐渐移到其后脑杓。
“嘶……好好舔。”
周凝娇艳的朱唇正隔着一块布料嘬吸他的肉棒,偶尔牙齿会轻磕到茎身的纹路带来些微的疼痛,动作笨拙青涩地为他口交。
软舌泛起酸麻,唾液从嘴角流下后泅进男人的腿心里。周凝的唇舌酸软,又只会毫无章法地胡乱舔弄,越舔越弄得男人的那处更加火热坚挺。
“你打算就这样让我射出来?”
宁修瑾的声音像是地狱里敲响的催命钟,周凝深吸一口气,她捏着内裤边缘往下拉,瞬间,一根热气腾腾的粗壮男性器官弹跳出来。
圆滑大如鸭蛋的顶端沉淀着成熟男性器官通有的紫红,棒身表皮却由于未经性事还泛着肉粉色。流出粘液的铃口蹭过周凝的鼻尖,白皙小巧的鼻翼粘上了粘液,她顾不上拭去,小手颤抖着抚上硬邦邦的肉棒,肉根粗壮地一隻手根本圈不住。
她低下头,在男人期待的目光中,张口将饱满发涨的龟头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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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製熬夜,从明天做起(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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