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精力玩母慈子孝的游戏。转告宋月凉,就当没我这个妈吧。”
“为什么?”傅燕迟问。
“因为我信命,宋月凉跟我命里相克。”女人起身,冷冷留下这句话,举步离开茶室。
红泥炉子里的炭火还没熄灭, 茶壶里咕噜声响不停,茶香从壶嘴溢出,氤氲满室茶香。
傅燕迟看着面前没动过的茶杯,淡道,“岳母在山庄待的这几天,对月凉的事情应该大致了解,但是七七的故事,你一定没听过。”
“当初你家保姆偷走七七,带回去当成筹码来养,打骂虐待是家常便饭。”
“田家儿媳嫌弃七七是累赘,亲手把她推下了悬崖。”
女人在茶室门口顿住,脚像灌了铅一般,无法移动毫厘。
傅燕迟执起茶杯,看着里面剔透茶水,眸色极淡,“月凉一个人撑了五年,她在慧园的房子里,全是吃空的药瓶,她有很严重的躁郁症。如果七七没回来,她会做出什么,可能岳母你那时候想管都管不了。人生无常,短短数十年,何必因为执念,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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