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这样,不用跟他谈了,你说话他不乐意听。”
燕希维持扑棱的姿势,“……”
他垂眸看向刚挂电话的男人,一字一顿,“你说谁傻帽?”
“啊,你听到了?”
“……”他现在要是把傅燕迟掐死,贵叔会把他蹦了吗?
要是不会,他很想试一试!
就这样的,他怎么把他当哥?草!
青年愤愤躺回竹椅,闭上眼睛不说话了,作出拒绝交谈的姿态。
夜色遮掩,没人看见闭着眼睛的青年,眼尾悄悄溢出了一尾红。
那是受了伤后有人关心,有人在意,才得以宣泄的委屈。
七七窝在婆婆怀里,歪着脑袋看这一幕。
小娃儿总要无数的好奇,“婆婆,叔叔其实不讨厌爸爸的吧?那为什么他跟爸爸说话总是凶巴巴的?”
“因为你叔叔跟爸爸都是男孩子啊。”张细凤笑道。
“男孩子怎么了?”
“男孩子呀,性子别扭。”
“每个人的相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直白,有些人迂回。”宋月凉补充,“像桃溪村的人,性子大多直白, 有什么就说什么,所以能让人一目了然。你爸爸跟叔叔他们呢,就比较迂回,说话做事都要拐着弯,别别扭扭的,就容易造成误会。生活坏境不同,人的性格也不同。”
“那妈妈是直白的还是迂回的?”娃儿又问。
宋月凉顿了下,下意识朝傅燕迟看去,恰好男子也正看过来。
四目相对,男人立刻抓紧时机抛了个媚眼。
宋月凉淡淡收回眼神,“妈妈的性子介于两者之间,对直白的人直白,对迂回的人迂回。”
隔了点距离,傅燕迟听不清母女俩在说什么。
但是脖子感觉有点凉飕飕的。
好像有人要刀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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