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如果傅燕迟死在这里,我们宋家、方家全都得玩完!”
“是、我是要求药效比上次重一点点,可是、可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试试、先、先找人把他带走,晚点再说吧!”
挂了电话,宋子韵闭眼再次深呼吸,看着手里电话,片刻后,又开始在上面摁号码,拨号后还没等接通却又立刻挂掉了。
她把自己散落的头髮理了理,回头看沙发那边男人还是躺着一动不动,但是胸口还有微弱起伏,心里慌乱这才又安定一点点。
接着,她蹲下把掉落地上的果汁杯拿了起来,用帕子包好,放进了手提包。
至于撒了果汁的地毯,宋子韵咬牙,又打了个电话,处理完这些事情后,才叫来两个服务员,让他们帮忙把傅燕迟抬起,准备往楼上去。
人还没走出门口,就跟一群人迎面碰上了。
为首的男人四十多岁,身量不算高大,五官看起来刻板严肃,身上却有股部队出来的人才有的肃正。
“贵叔?!”宋子韵认出来人,心头猛地一沉,眼神浮出慌乱。
更让她慌乱的,还有贵叔身后跟着的人。
着一身军绿的公安。
宋子韵这时候才发现,会所二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静悄悄。
只剩下一楼大堂舞曲音乐还没关掉,但是舞池里也已不见了跳舞的人。
公安把会所管控了!
“贵叔,你、你来得正好,”宋子韵表情僵硬,朝贵叔表现出该有的慌张,“阿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昏倒了,我正要把他带下楼。”
贵叔没有现出她以为会有的反应,视线平静投向被人架着的男人,开口,“傅先生,可以醒了。”
便见刚才还两腿耷拉在地的男人缓缓站直,推开架住他的服务员,“现在几点?”
“刚好九点。”贵叔看了下腕表。
“挺准时。”
“我素来守时,傅先生。”
宋子韵在旁呆若木鸡,对这一幕久久反应不过来。
等缓过神来,浑身开始克制不住的发抖。
惊惧、惶恐、绝望,在心头滋生,一层一层迭加,蔓延。
“你……你没事?”她看着男子,努力想要挤出一个笑来,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男子迎视她,似笑非笑,“宋小姐希望我有什么事?”
宋子韵脸上血色极速消退,说不出话来。
这时,有公安走到她面前,手里拿着批捕令,“宋小姐,傅先生告你谋害人命,这件事情牵涉极广,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谋害人命?我没有,我没有!我是冤枉的,傅燕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什么都没做过!”银白手铐在眼前折射出冰冷寒光,宋子韵一下就崩溃了,叫着喊着想衝下楼。
“她包里有物证,还有她电话里的号码,能查出其余同党。我希望公安同志能尽快查清真相还我公道,要不是命大,六年前我就被害死了。”傅燕迟半抬眸子,眸光冷漠。
贵叔从卡座里出来,手里拎着一块剪下来的地毯,递给公安,“公安同志,这个上面也有物证。燕淮先生对其长子差点被人谋害一事极为关注,我们也相信惠城派出所,会尽快还我们受害人一个公正。”
“只要是违法犯罪,国家必定法不容情。”
宋子韵在手提包被抢了之后,就完全失去了发声的力气。
手腕上的铐子触感冰凉,在在提醒着她,她一败涂地。
没了,从今天起,她什么都没有了。
傅燕迟骗了她。
她甚至不知道傅燕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防备她的。
又或者,傅燕迟,从来没有相信过她。
或者,从她出现在国外,找借口频繁出现他身边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走进了他的算计。
她一直以为自己聪明,却忘了傅燕迟是个什么样的人。
皇冠会所出入的多是惠城名流。
城中上流圈子说小不大不大,对一流豪门宋家千金,大多名流都是有点印象甚至眼熟的。
亲眼看着宋子韵被铐着带走,无不惊讶。
很快就有人掏出电话,把这件事情往外传播。
还有刚才在二楼近处围观的人,不少人听到了贵叔最后说的那句话。
“刚才那人说的是燕淮?京城第一豪门燕家的燕淮?”
“燕这个姓氏不多见,叫燕淮的人应该不会太多……吧?”
“我艹!要真是那个燕淮,那燕淮长子……燕家下一任继承人就在我们这里,在惠城?!”
“宋子韵脑子里是搭错了哪根筋,敢搞燕淮的儿子?!她是嫌她宋家风光太久了吗我靠!”
嚷嚷一通后,议论的人又各自掏出电话,继续把消息一层层传播。
宋子韵从会所二楼走出门口的功夫,消息就已经在整个惠城上流圈子里传开了。
“子韵?!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铐起来……”
大门外,姜凯跟徐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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