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手里电话,递给一下慌了神的老李头,“李伯伯,狗蛋爸爸要跟你通电话。”
“狗蛋爸爸?我、我儿子?”老李头磕磕巴巴惊疑不定。
周围村民们同样失措茫然。
意识到自己把人吓着了,傅燕迟轻咳一声,给电话摁了免提。
大哥大里立刻传出男子有些失真的声音,不停迭声说话,“喂?爸,爸爸,我是建峰!我从派出所出来了,村里人都出来了!事情解决了爸!你跟老村长和陈二哥说,不用大老远跑过来了,待会我们就去买票,坐车回家!”
听出了儿子声音,听清了他说殴打话,狗蛋奶从昨天开始积在心底的惊怕彷徨一下倾泄,哇的嚎啕大哭,“建峰啊?儿啊,儿啊!”
狗蛋已经扑到电话下面,仰头对着电话哭喊,“爸爸,爸爸!我是狗蛋!爸爸,你要回来了吗?”
老李头老泪纵横,满是硬茧的老手接过电话,对着那头的人道,“建峰啊,出来啦?真没事儿啦?诶,诶,你回来,我跟你妈还有狗蛋,在家等你们夫妻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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