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直到站到角落里,傅燕迟还想试图挣扎一下,“车里好像有雨伞,要不你拿雨伞帮我遮一下。”
贵叔一言不发动作利索,片刻功夫身上只剩了一条短裤衩,蹲在桶边就用毛巾往自己身上打水,“傅先生,现在都晚上十点了,你看看外头,家家户户的哪还有灯光?都睡了,没人看你,再说也没啥看头。”
傅燕迟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清冷月夜下,院子里水声哗哗。
伴着轻柔晚风,四周虫蛙鸣奏。
突然就多了种乡野之趣,多了种心头意境的开朗。
那种不受拘束格外放松的感觉, 让傅燕迟洗完澡还意犹未尽。
此时二人意境换了一副面貌。
褪去衬衣西裤,穿着村里人日常穿的大背心涤纶裤,拿着蒲扇摇一摇,村里精神小伙的既视感。
傅燕迟看着退休工人一样的贵叔,倒在竹椅上乐不可支。
贵叔一本正经,“傅先生,椅子上有水汽,你最好别躺,免得明天风寒。”
“不会,我拿你的脏衣服把椅子擦过一遍了。”傅燕迟笑眯眯的,找出大哥大拨号。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
那头传来的声线严肃威严,“怎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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