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是谁?”
“我也不知道哇。”
也就是说,它半池子的能量,给了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小蛋人累了,“割袍,绝交吧。”
今天周末,妈妈还能在家里待一整天。
七七醒了就不赖床了,跟蛋蛋讨论了片刻绝交的含义后,就乐颠颠下床,给妈妈当小尾巴去。
吃过早饭,七七还没想好中午要跟妈妈玩什么,小伙伴们就找她来了。
为了她家的大电视。
宋月凉给娃儿们把电视打开,董望舒的电话恰好打进来。
“喂,月月,你昨天是不是带七七跟张婆婆进城逛街了!”那头声音怎怎呼呼,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气闷。
“逛了百货大楼。”宋月凉道。
“那你为什么不叫上我!!”
“你话太多,吵。”
“……月月,你这样说话会失去我的。”
宋月凉轻笑了声,“说罢,打电话来什么事。”
“说的我没事好像不会给你打电话一样。”那头,女子停顿了下,似有犹豫。
很短的停顿,但是宋月凉似有所感,眼里轻松逐渐下沉。
“月月,我、我听我哥说,昨晚傅燕迟……就是以前总被你压着的那个病秧子你还记得吗?他昨晚抢救来着,差点没抢救过来。”话筒里,女子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别的原因,显得气弱。
宋月凉握紧电话,好一会没能开口,明显乱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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