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
那种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愧疚感,让两人抬不起头来。
王建中就坐在两人边上,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张演讲稿抖了抖,纸张甩动的声音在他耳里头一回这么动听。
“老大哥,你说你们之前怎也不知道来问问我,讨个经验呢?看看现在事情给闹得?”
“咱俩村相邻,乡里乡亲的,我要是早知道会这样,还能帮你们写一篇演讲稿出来,唉!”
领导在场,王建中没敢把幸灾乐祸摆得太明面,但是眼里的得意,特别欠。
两村子本来是竞争对手,现在对手自己扑了,剩下溪中村一枝独秀,大好事,能不得意吗?
王建中背着领导,老脸笑开了花。
边上,领导也骂累了,周围全是竖起耳朵看笑话的对手,他也不想继续往下丢人。
抹了把脸,领导朝老村长随意挥挥手,“行了,接下来没你们什么事儿了,你们先走吧。”
老村长一听,又是臊得慌又是焦大急,“这、这咱虽然没有演讲稿,也还是能上台讲一讲的嘛,讲咱桃溪村的事,不用稿子我也能讲一天——”
“你们连个准备都没有,往台上一站让人县里领导、让人参会的企业家怎么想?这是态度问题!你们还想把萩芦镇的脸丢在县里、丢到城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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