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小狐狸精?”
他伸出手抓住舒岑的手,掌心碰到她无名指上的婚戒时才总算回过了神来。
是梦。
舒岑也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用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脸:“昨天又失眠了?你不是说今天上午要开股东大会很重要的吗,还不快起床!”
然后她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文星阑一把拽了过去紧紧拥入怀中。
舒岑被惊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他可能是做噩梦了,立刻伸出手不断地轻拍他的后背:“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梦都是反的,都是假的。”
文星阑把脑袋埋在舒岑的颈窝里又足足地嗅了一口她的气味才总算徐徐地缓过神来:“小狐狸精,我想死你了。”
舒岑听得似懂非懂,好笑得很:“你这一觉怎么睡成这样了呀。”
“我跟你说,我梦到我去你高中的时候给你当黑车司机了,然后我们还在车里聊天谈心,你高中的时候真可爱呜呜呜……”
文星阑总算完全缓过神来了,一双手臂紧紧地揽着舒岑的腰,箍得她生疼。
然而舒岑却完全愣在了原地,她的手撑在文星阑的肩膀上半支起身,懵懵地看着他:“是不是一辆黑色的车,车里还挂着一个玉穗子的吊坠?”
我操!?
那一瞬间文星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赶忙抓住舒岑的手:“等等等等等,你还真坐过那样一辆黑车?”
“我高中的时候就坐过一次黑车下课……那次还是我同学看我心情太不好了所以希望我早点回家才大家一起凑钱坐的……”
舒岑也觉得万分神奇,一双眼睛瞪圆了看着文星阑。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像还没和你们说起过……那次那个师傅人特别好,一直开导我,还开玩笑逗我开心,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师傅还是那个熟悉的师傅,文星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好,是平的。
“但是那个师傅说的话奇奇怪怪的,说什么他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呃……然后还说什么她知道自己吃醋就可以揩油……”
文星阑赶紧抬手捂住舒岑的嘴:“那个不是我说的,那个是你记错了。”
昨晚一时激动放出来的厥词今天就从老婆嘴里说出来,这简直是最高级别的公开处刑。文星阑立刻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好了,该、该起床了……”
他扶着尚且稀里糊涂的舒岑坐起身才悄悄摸了一把自己胳膊上未退的鸡皮疙瘩,然后决定这件事儿还是不要细想了。
也许这就是天意,安排他在昨夜的梦里回到过去,就是为了让他从舒岑的口中得知她最真实的想法,解除他心里的芥蒂。
那么具体的来龙去脉就不重要了,他以后更好的爱她才是最重要的。
“小狐狸精。”文星阑心里越想越感慨,还没走出几步就又从背后抱紧了舒岑:“我错了,我爱你,我真的特别爱你,我爱死你了……”
“你有完没完!”
俩人刚走到房间门口,一楼就传来了文斐然万分不耐的声音。
“你要再继续恶心下去我会考虑研製一款让人迅速失声的药,文令秋,你会给我拨款的对吧!”
一旁的文令秋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麵包:“嗯。”
“你们就是嫉妒!嫉妒小狐狸精和我好,嫉妒小狐狸精最爱我!文斐然你就跳脚吧,就算你让我失了声,小狐狸精也能从我的眼神中感受到我的爱!”
文星阑说完还抱着舒岑的脸又连着啄了好几口,让原本沉默着的文启缓缓站起身来。
又是一个鸡飞狗跳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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