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角滑入他的指缝间,顺着他的手背蜿蜒而下。
“令秋……”
舒岑看着他的眼神足以点燃他浑身上下的欲火,文令秋的拇指压住她娇小的乳尖儿,就听她难耐地嘤咛了一声:“我想要……想要你……”
文令秋不语,只是低头又狠狠地吮了一口她乳房中的乳汁再抬头,在与她的缠吻中尽数地哺给了她。
舒岑几乎是瞬间便陷入了一片混沌迷蒙之中,在唇舌的勾缠之间迷迷糊糊地将口中的乳汁吞咽下去。
之后当然又会是放浪形骸的一夜,舒岑几乎在性爱的快感中忘却了其他,隻记得在醒过来的时候双乳已经恢復了正常,身下的床单也很被换上了新的。
她在闹钟的声音中被唤醒,然后又被身旁半裸的男人抱得更紧。
“还涨吗?”
文令秋撑起身子在她脸上很自然地亲了一下,舒岑的脸却因为那短短的三个字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不、不涨了……”
后来,文斐然通过蚊帐上的水渍痕迹推测出那一夜文令秋根本没有帮她彻底把乳汁吸出来就迫不及待地要了她,那由内而外呈飞溅状的水痕就是如山铁证。
他本来以为是因为舒岑之前的那场病导致她对药物吸收不耐,结果谁能知道便宜了文令秋。
文星阑得知此事之后立刻在早餐桌上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嘲笑,文斐然当即就准备开始研发一款新药来製裁一下这群鬣狗,然后到了研究所之后就再一次受到了众创。
律海市政府下一季度的经费削减通知书准时到来,文斐然看着通知书上的新预算数字,感觉自己应该是被赤裸裸的经济製裁了。
文斐然的配药之梦终于到此为止,舒岑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再也不用担心文斐然过两天又要弄点什么新药出来让她合不拢腿了。
虽然舒岑又因为这件事在床上肉偿了文斐然好几次,不过至于怎么肉偿的——
那就任由你们去想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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