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令秋的性器格外坚硬灼热,顶端的圆头捣进深处就像是烧红的铁杵,将那一层避孕套的阻隔感降低到了约等于无。
“唔……嗯……”
舒岑的嘴完全被文星阑的性器占满,舌头搔刮着口中粗壮茎身的同时只能发出些细碎的,轻弱的呻吟作为这种巨大快感的回应。
文星阑看着她眼角那一点点被泪灼烧的红腰上的动作几乎是根本停不下来,操着胯间那根硬物就不断地往她柔软的喉咙口顶撞。
“小狐狸精,我怎么就、这么爱你呢!”
他都已经搜刮不出来什么花哨的词汇来装点一下自己的情话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我爱你,听得文斐然一阵阵皱眉头以示嫌弃。
好在舒岑在这样四个方向的蛮横撞击中对文星阑爱的告白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快感几乎是毫无空隙地不断刺激着她已经无比敏感的皮下神经,让她感觉整个脑袋都是一片火海,仿佛整个人随时都会跟着融化过去。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架上了一辆颠簸的马车,在无比陡峭的山路中急速行进,让她根本没有一点办法稳住自己的身体,只能伴随着前后两根不断往里抽插的阴茎被快感的浪潮不断往上抛甩。
她的眼前完全被泪水模糊成了一片,颤颤巍巍地将原本抓在文星阑腿上的手收了回来,然后伸向前方的男人。
“呜……呜嗯……”
太爽了,爽到让人害怕,前穴和后穴都被两根粗硬的物件儿塞满,坚硬的龟头不断蹭着她最敏感的位置,挑逗着她脆弱的神经。
女孩子的手在抓住文令秋的衬衣又被他一把抓了过去,手指毫不犹豫地穿过了她的指缝,牢牢地压进怀里。
而她的另一隻手依旧在文启那边,男人性物滚烫,掌心亦然,那种热度几乎烧得舒岑有种好像整个掌心都被烧透了一样的感觉。
她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四个人的同时存在。
他们四个人的性物都在她身体里,明明都是在做爱,却是迥然不同的风格。尤其是前面的文令秋和后面的文斐然,一个撞得深一个插得快,频次力道都完全不同,让人在快感中还硬生生生出一种割裂感,在矛盾中沉沦。
而文星阑和文启一个用她的嘴一个用她的手,明明这两个部位是不会产生性快感,可真当口腔与掌心被填满,皮肤与他们的性器摩擦碰撞的瞬间,她的脑海中竟然也迸发出阵阵愉悦浪潮。
“乖乖,放松点。”身后的文斐然已经被她小小的菊穴绞出了一额头的汗,每一次深入都不自觉地咬住了牙关,“吸太紧了。”
他在这样的快感中不得不暂时把目光从眼前的淫靡景象中移开,然而刚侧过头就对上了文星阑十成十的挑衅眼神。
不需要言语,他已经可以读出他眼神中的意思。
文启刚射过一次,文令秋是刚加入的,现在就只剩他们俩基本开始时间差不多也还没有射出来,怎么能让人不起攀比之心。
他俩谁也没说话,再往里撞的时候却是齐刷刷地收着了点儿力,显然都是准备再扛一会儿。
文星阑也不敢再去看舒岑那双可怜又可爱的眼睛了,把目光移向对面的文启,结果脑海中的欲念还没因为文启那张讨厌的脸而回落,就看着小狐狸精那双雪白的柔荑几乎完全被文启的大掌包裹其中,就像是麵包里被挤出来的白色奶油,与他的阴茎製造出三种迥然不同的色差,看得他更是上头,心里费解这小狐狸精就那手怎么都能勾人的同时腰上也不由自主发狠往里一顶。
龟头直衝女孩子喉咙口的瞬间文星阑爽得后腰也跟着一松,然后浓精喷射而出快感绝顶的瞬间,他喉咙深处也轻飘飘地骂出了一声:“操…”
这么快就他妈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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