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文启肯定的答案之后舒岑才稍稍松了他的手,然后又抽噎了一下,一双眼睛泪汪汪直勾勾地看着他。文启被看得浑身是火,直接把自己脏兮兮的上衣扯下来擦了擦手,然后俯下身去解舒岑的衣服。
俩人都在地下室滚了不止一圈,脏得像是一双泥猴,文启尝试着解舒岑的衣服却不得其法,索性一用力让她身上的布料在他手上裂成了两半。
脏衣服落了地,女孩子白皙的皮肤就像是脱壳的鸡蛋,乳尖儿樱红一点缀在圆润的丘陵上,在空气中紧绷挺翘着。
文启一隻手从舒岑的腰下搂过去,张开嘴咬住她勃起的乳尖儿。舒岑的感官被放大,酥麻感刺激得她一下绷紧了腰,将乳儿更好地往男人口中送。
“哈嗯……文启、文启……”
她叫得淫媚,文启顺势把人从床上托抱起来,两步便进了那狭窄的小浴室。
浴室里铺满了小块小块的瓷砖,瓷砖与瓷砖中间都是污渍,里面只有一个淋浴头,小得隻文启一人站着都嫌窄。但毕竟只是个小旅馆,有独立浴室已属难得,对环境也要求不了太多。
怀里的女孩难耐地扭动着,文启打开花洒先把人扛肩上艰难地洗了个手,然后又试了半天水温才托着舒岑的屁股在花洒下站定。
“我不要……呜……不要洗澡……”舒岑说两句话这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脸上还沾着刚才文启给她擦眼泪带上去的灰,哭得跟隻小花猫似的,“不洗澡……”
“好,不洗澡。”她这副样子确实惹人爱怜,文启抬头去吻她,舒岑的手已经如同软藤般攀了上来,主动低下了头。
深深的唇舌交缠,紧密到两人的唾液都几乎要变成粘稠的糖稀,然而就接吻的功夫文启已经能感觉到她的淫水顺着自己的小臂滴落在了浴室地面,与花洒流出来的温水融为一体。
女孩子滚烫的穴口翕动着,被文启精壮的小臂顶着就已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哆嗦,文启把人往上稍稍托起,两隻手分开她的腿,舒岑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勾上了他的腰。
“文启……”
他刚才还没来得及脱裤子,单手捧着舒岑的臀儿,另一隻手解开腰带,肉刃弹出的瞬间便在舒岑身体里归刀入鞘。
舒岑在他怀里猛地一跳,身体哆哆嗦嗦地直接被顶上了高潮,男人的龟头被困在深处动弹不得,文启眉头紧皱,咬紧牙关才控制住力道往里艰难地撞了两下,就听女孩子已经呜咽地哭了起来。
“哼嗯……呜……文启……太、太胀了……”
男人的阴茎粗壮而又滚烫,严丝合缝地顶在她身体里,龟头磨着深处宫口的小细缝,让舒岑几乎只能一边颤抖一边哭泣。
可与此同时所有感官细胞对快感的感知也不断在大脑中迸裂爆炸,舒岑感觉自己整个后脑都在因为快感而震动发麻,爽到几乎让她感到害怕。
“不要……不要这么深……”
她哀声求饶,可也知道文启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他抱着她的手在不断收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那是他隐忍的证据。
不是文启的问题,是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了。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身后的花洒依旧在不断地出水,因为质量不好分水分得不细,大颗的水珠简单粗暴地往舒岑的背后砸,砸到她后背酥麻到近乎有些生疼。
“文启……呜……文启我……是不是被老鼠咬成这样的……怎么会这样……”
鼠疫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文启在插入的前一秒正好也在思索这件事。
那隻老鼠的异常很有可能是被拿来试了白水,但白水并没有这样的服用方式——舒岑的状况给人感觉更像是感染了什么疾病。
女孩子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胸前,让明明没有沾过水的雪白乳肉上也覆上了几道莹亮的水痕。
“文启……呜……我怎么办……”
如果她以后也像文启一样时不时会这样发情的话,舒岑想想都觉得害怕。
“我以后……我不要……呜……”
文启一双手稳稳地托着女孩子圆润的臀瓣,腰上发力往里一顶。
“不会,别怕。”
他上楼前已经打电话给文斐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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