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泪眼模糊了视线,舒岑只看见文斐然把花洒关了之后挂了回去,她舒了口气吸了吸鼻子,又擦了擦眼泪,就看见文斐然又重新在她身前蹲了下来。
“斐、斐然?”
小姑娘声音已经哑了,沙沙甜甜的再结合季节让人很自然地想起冰镇的绿豆汤。她羞得不行,擦着眼泪的时候那双眼睛还天真而又无辜地看着他。
“嗯。”
文斐然在小姑娘面前半跪下来,舒岑这时候才意识到什么,刚想说不要,男人的双唇已经含住了她腿间的肉蒂,温热的舌苔将粗粝与细腻两种截然相反的触感矛盾地合二为一,舌尖从舒岑的穴口轻巧刮过,品尝着她身体深处的甜美汁水。
小姑娘敏感得过分,他甚至还没有把舌头钻进她的肉缝,只是含着就已经能感觉到她一阵阵的颤抖。
“哈啊……不要……不要舔……”
舒岑两条腿迟迟地合拢想要驱赶入侵者,可却已经为时已晚,她一双膝盖夹着文斐然的脑袋,明明嘴里是推拒,可动作看起来却更像是挽留。
文斐然全身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紧贴着身体看起来却依旧无比圣洁,可现在这个圣洁的人正将脑袋埋在她的腿间用唇舌去侍奉她最私密的部位。
他的舌头极其灵活,在阴蒂与穴口游移,挑弄撩拨着她两片水涔涔的花瓣,不时浅浅探入穴内,稍加吮吸,舒岑不消片刻便没了抵抗的力气,像是风雨中飘摇无依的浮萍,被文斐然托着起起落落,身不由己。
她不过一会儿就又高潮了出来,穴口被文斐然的唇舌堵死,从身体深处涌出的浓蜜几乎一滴不落全部进了男人口中。
舒岑喘着气,身子已经从马桶上滑下了大半,只剩两条腿软趴趴地落在了文斐然的肩上。
文斐然扶着她抬起头,弯起眼笑的样子有几分纯真的满足:“好甜。”
舒岑这都已经高潮了两次了,她觉得自己再嘴硬什么都似乎站不住脚了,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才忍住哭,下一秒隻觉头顶光线一暗文斐然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
他不知何时脱了裤子,昂扬的狰狞性器在空气中骄傲地仰起脖子,她一低头便窥见他翕动着的马眼,一瞬间舒岑产生了一种对视般的奇妙感觉。
“我涨得好疼。”他语气柔得近乎到了委屈的地步,侧过头一边啄吻着舒岑的耳根颈窝一边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胯间带,“你摸摸它好不好?它好想你。”
“斐然……”
舒岑手不管如何瑟缩,还是碰到了男人滚烫的根茎,文斐然手劲不小,舒岑完全没有挣脱开的希望,只能按照他的意思握了上去。
“但是你好像一点也不想我。”性器被女孩子细滑的掌心握住,文斐然有些满足地眯起眼,可语气却依旧弥漫着浅浅的哀怨,“也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想法。”
舒岑被男人连续的吻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小手小心翼翼地来回轻揉着文斐然的龟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只是凭借本能就听见文斐然闷哼了一声。
文斐然的手握住女孩子的乳,轻揉乳肉,慢捻乳尖,让那小小的嫩尖儿上的红没一会儿就在女孩子奶白的乳肉上如同朱砂般晕染开。
“就这么不在意我吃醋吗?”
他凑过头去咬住女孩子的乳尖儿,舌尖打着旋儿,舒岑握在文斐然性器上的手一下就缩了回去,无助地抱住了他的脑袋。
文斐然松了她的乳尖儿又抬头去吻她,她在这个深吻中沉沉浮浮,意识几乎游离于身体之外,万物都变得虚幻缥缈,只有男人在她身上爱抚触碰的那隻手有实体,在她脑海中不断揉搓挑弄着她的神经。
“要我吗?”
又是这句话。
文斐然确实是有些狡猾的,总是用尽了各种办法摧毁了她的抵抗能力,再把选择权交到她手上。
她已经高潮了两次,可现在那种高潮的满足感又不知何时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腿间狭窄绵长的肉洞又开始像大脑传递出不知足的信号,深处的穴肉颤抖着催促着她赶紧找点别的东西填满它。
舒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文斐然不意外也不着急,他继续耐心地啄吻着女孩子身体每一寸白皙无暇的肌肤,手不断地探索每一寸能让她喜欢到颤抖的位置。
他想听她说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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