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切尚且毫不知情的舒岑洗了澡换上睡衣,窝上床给文令秋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就早早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文星阑在酒店起了床就先给阮小北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姐夫!”阮小北躲在卧室里,怀里还抱着switch,勤勤恳恳地做文星阑的小眼线:“姐姐一大早就去她奶奶家了,说中午在奶奶家给她做午饭吃,不回来了。”
“好弟弟!”文星阑嘴已经咧开了,“那你去没去过姐姐的奶奶家啊?”
“我当然去过啦!”阮小北立刻跳了起来,“离我家不是很远的!”
舒岑起了个早,先去了菜市场,然后才拎着大包小包的菜和给奶奶带的东西去了奶奶家。
老人目前住的地方是旧车库改造的一个小屋子,逼仄自不必多说,进了门一张小床就占了房间大半,剩下那一丁半点的地方还挤着冰箱和灶台。文星阑光是找就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找到,远远地就透过小小的纱窗看见里面的舒岑正在低头切菜。
舒岑今天把马尾扎成了一个丸子头盘在脑后,身上是再简单不过的棉质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个旧旧的围裙,就这么一身硬是让文星阑傻愣愣地站原地看了足足五分钟,直到舒岑都感受到他快要实体化的灼热目光抬起了头,文星阑才抬腿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舒岑简直是惊了,直接放下菜刀赶在文星阑敲门前开了门把人堵在了门外:“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咱奶奶啊!”文星阑不说舒岑还没注意到他两隻手都提着满满当当的东西,从牛奶水果到燕窝鲍鱼,倒还挺齐全,“不过这地方是真的难找,要不然我还能早点过来帮点忙!”
谁跟你咱啊!
“岑岑,是谁啊?”舒岑还来不及把文星阑往外推,老人就已经循声走了过来,因为门框太矮只能看见文星阑半张脸,“哎呀,好高的小伙子……”
文星阑乐了,其实想说真不是他太高而是您这门太矮,不过想了想还是弯下身给老人家打招呼:“奶奶好,我是舒岑的同学,跟她一起来看看您。”
“哎呀谢谢谢谢……你说你来就来还带东西,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儿都不贵,都是小东西,孝敬孝敬您。”
文星阑被老人迎进门的时候还歪过头朝舒岑咧嘴一笑,别提多讨厌了。
过了十分钟,舒岑一边切菜一边听背后奶奶被文星阑的巧舌如簧哄出来的笑声,她其实很想把注意力放在切菜这件事上,可耳朵却不听话老偷听身后的动静。
“你看看,这是我们岑岑小时候的照片,那个时候她就是幼儿园里最可爱的!”
“她现在也是最好看的!”
舒岑:“……”
“这是我们岑岑小时候拿的奖状,她从小成绩就好,可好学了,就是性格有点内向,特别容易害羞,都不怎么和同学一起玩……”
“没事儿啊奶奶,以后我陪着她呢,我外向!”
舒岑:“…………”
虽然文星阑的搭话大大缓解了舒岑的情绪,可听着老人的话她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心酸。
毕竟老人家一把年纪卖了房子搬了出来,家具家电都塞不进这个小房间里,就连衣服老人都舍弃了大半,只有这些以前贴在墙上的奖状和她考过的试卷都被很好的存放一个大盒子里,每一张都完完整整,足见被怎样珍惜的对待。
“还有这些,我们岑岑小时候就喜欢画画,那个时候我们给她报了个画画班,她每次上课都风雨无阻,你看看这是她的画……”
文星阑接过老人手中的幼稚画作,脑海中浮现出小小的舒岑拿着画笔一笔一笔认认真真勾勒出这些歪歪扭扭线条的画面。
啊,好可爱。
文星阑光想象到那个画面就快父爱泛滥了,一张一张认认真真地看过去,突然在其中一张上停了下来。
“这是岑岑以前画的,说是以后长大了要买个这样的房子,把我和她爷爷都接进去住。”老人察觉到文星阑的停顿,“那个时候她爷爷还在,还说这房子太粉了……”
那确实是符合小小的女孩子的喜好,大片大片充满梦幻色彩的粉红色和蝴蝶结元素,但因为是蜡笔填色加上年代久远,大部分画面都已经糊成了一团,看不清楚了。
“那这个是什么?”文星阑看角落还有一坨白白的东西,“玩偶?地毯?掉色?”
这是什么公开处刑啊!
听到这里舒岑总算是羞耻得听不下去了,直接转身过去把文星阑手里的一迭画收了过来,“奶奶……这画的都不好看……别给客人看了……”
“怎么会不好看!当时幼儿园老师还把你的画贴教室里呢!”老人一听舒岑否定自己立刻就不同意了,还把画拿回来和文星阑细细地解释:“这是小狗,岑岑小时候最喜欢小狗小猫了,可惜当时她爷爷对这个过敏,就一直没养……”
舒岑拿老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又气呼呼地回去继续切菜。文星阑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也觉得可爱,又端起画来仔细地端详了一阵。
“没事儿奶奶,我特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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