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不会听到?”
说的是邻居。
“与与,你放开了叫,我都很难听到。”
她娇柔的哭喊,比刚出生的小奶猫的咪咪咪叫强一点,这就是极限。
她被干出眼泪,委屈地说:“真的么?”
他道:“真的。”
陈沉没有等她再调整状态,把她撞开了,一下一下都到最深处,陈与星随着他的撞击小声呜咽,他听得心软,把她压在墙上,扯开她的腿,格外激烈地撞她的花心,她喘着,用哭腔叫床,听得陈沉又硬了两分。
比他会叫多了,根本没有听他喘的必要,还会影响她发挥。
陈与星一直在抖,她不知道哪次痉挛是高潮,或者都是,这么刺激的性爱是前所未有的,她眼泪都下来了,音节破碎,下面汁水泛滥,甚至能掉到地上。
只有这时候想念实体化,陈与星恍惚明白他老想着这事的原因,他和她做爱,让她知道了他也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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