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沉看着她请求的样子,犯难道:“你要哥哥叫?”
陈与星点头,手指刮着他的阴茎的头部,在马眼处轻点按压,他只是动了动腿来表示舒爽。
“叫嘛。”她的胸脯蹭着他的胸口,撒娇着求他。
陈沉不知道怎么叫床。
没有人给他提这种要求,而且男人叫床很奇怪,他把她搂紧了,给她道歉:“哥哥不会,宝宝,你教教?”
陈与星嘟嘴,“才不要。”
她咬他的皮肤,他轻轻吸气,陈与星听到他发出这种动静,又开始咬他。
她小时候就喜欢咬人,那时陈沉的手上都是她的口水和牙印,现在她的小嘴贴着他,牙齿啃咬,已经是另一种事情。
她挪到下面,含他的卵袋,陈沉这才轻喘起来,她本来是吃不下的,现在手口并用,就为了听他的那点动静。最后躺回去,小手包裹他的棒身,看他微微皱眉的样子都觉得心里满足。
她贴着他的喉结,含入吞咽口涎,听到他呼吸加重,手里也快了些许。
他还是想射到她里面,于是按住她的小手,扒开她娇嫩的菊穴,一手快速撸动着,最后将头伸进去半个,把精口对准,这才射了出来。
她又快速收缩了穴口,蠕动软肉,吸收他的精液。
“回去给你开。”他很顾及她,如果不是他的小星星,他早就捅进去了,他不介意血溅银枪,反而更刺激,怎么会这般爱怜。
陈与星害怕,“可是你…”
他太大了,她为了能吞下她已经费尽力气,到现在还记得那种疼痛,后面那个怎么行?
“不怕,我们慢慢来。”陈沉抚摸她的臀肉,然后揉搓那朵柔嫩的花,“会舒服的。”
陈与星吓得睡觉都在做梦,梦到陈沉的大鸡巴一口气怼了进去,她的直肠都破了,然后去给医生缝了好几针,最后活活吓醒了,一起来看到他的一坨肉乖乖待在外面,她这才长舒一口气。
陈沉退好房握着她的小手离开,等出了酒店,她才慢慢明白昨晚陈沉把浴巾抹了洗漱台然后丢到浴缸里、做爱多在浴室的原因。
没有在床上留下痕迹,也泯去性爱的气息,他们两个长得像,身份证户籍相同,姓也是一样的,不管在哪里,都是兄妹。
陈与星晒到太阳,忽然明白牵手漫步已经是最大的奢侈,她像个禽兽一样勾引他,拉着他走到禁区,最终在乱伦的深渊沉沦。
陈与星鼻头酸酸的,等上了车,小脑袋就靠在他的肩头,额头轻微磨蹭,陈沉以为她还在撒娇,捏她的脸蛋,让她坐直系好安全带。
“哥哥…”她一边系一边抽鼻子。
“嗯?”
她低声念他的名字:“陈沉。”
“陈与星,没大没小。”
她抿唇笑了,侧过脸去看他,他已经步入中年,有他的成熟稳重,也有他的倦怠疲惫,他挨过子弹,也受过人事冷暖。神明和生活塑造了他这个人,让她深爱不移。
陈与星痴迷地看着他的眉眼,自己了解他,了解的那么透彻,从他的饮食习惯到性癖,她都清楚。
他更是清楚她的喜好,知道她喜欢的贴纸的样子,也清楚她体内如何柔软、有怎样的温度。
这世界上已经没有比他们在亲密的男女关系了。
陈与星看着外面蓝绿色的海洋,缓缓地澎湃着,她放下车窗,对着外面大喊,淡化他的名字,却加重三个迭字:“陈沉,我超超超级喜欢你!”
陈沉空出一隻手送她一个脑瓜崩儿。
“我!爱!你!”
她发泄着她无法对别人说的爱意,反正都是送给他的全部心意,直接嚷嚷给他和大海,“我爱你!”
“小鬼,”他已经笑出来了,露出他的一个虎牙尖,“做什么呢?”
“表白!”
她舒服了,他把她拽回车座,“傻瓜,这个车上面可以打开的。”
她都忘了这是跑车。
陈沉绕着沿海公路环跑,给她打开顶盖,让她站稳,随便她去疯。
她又说了几遍喜欢他,最后又嚷嚷:“陈沉是世界上最好最好最好的哥哥!!”
陈沉笑着想,他不是,没有好哥哥会操亲妹妹。
她却那么高兴笃定。
陈与星的世界最好的哥哥没有维持多久他的好。
等她把下面休息好,他就拿着他采购的东西,准备给她另一个地方破处。
陈与星抗拒的摇摇头,她绕着别墅跑,跑到窗帘后面,小脚还在外面露着,被他一把捞住,她扭动挣扎,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陈沉顺着动作分开她的腿,摸了一会儿就把内裤扯了下来,陈与星连滚带爬地从床上逃离,跑到外面还是被他抓回他的卧室,小门一关,她再也跑不掉了。
“你乖,很舒服的。”他哄她,要把细管插到她后面。
陈与星欲哭无泪,皱着小脸说:“你被插过吗,你怎么知道舒服?”
陈沉怎么可能被插,他脸色不佳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没管她的反抗,硬是把她绑在马桶上插好,给她清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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