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防盗大门,张小月站在楼道口,嘴里喊着“澜澜”,东张西望着。
突然!
一道黑影,从侧面后方衝出,飞快地,就那么一闪而逝,那速度快得,就跟夜猫子似的。
突然就这么衝出个黑影,一下子又消失了,张小月被吓了一大跳,
心臟骤然一停,然后又‘扑通扑通’地,简直要跳出来似的。
十来秒钟,张小月才从这个惊吓中回过神。
转念那么一想,想到了什么,张小月脸色一变,急忙衝到了刚才黑影衝出来的角落。
“澜澜?”
虽然灯光黯淡,但朦朦胧胧间,张小月也能看出地上躺了个人。
死了?!
张小月那是被吓得脸都白了,赶忙跑过去,蹲在地上那么一探鼻息,活着!
松了口气,张小月扶着姜若澜的肩膀,半抱着人,摇晃了起来。
“澜澜,澜澜!”
“嗯~”
在她的晃动下,姜若澜幽幽转醒。
“澜澜,你没事吧?啊!你的头好像破了!”拿出手机那么一照,张小月惊呼。
“别……晃,晕……”姜若澜费力地说了几个字,隻觉得天旋地转,死晕死晕的。
“该不会是脑震荡吧?”张小月担心,然后咬着牙骂道,“马明照这个混蛋,居然还敢动手!报警,我们报警!”
“等,我……缓缓……先……医院……”姜若澜有气无力地,很晕得同时,甚至还觉得有点冷。
“哦哦哦,我先叫救护车。”
张小月赶忙打电话。
因为附近就有个医院,救护车不到10分钟就到了。
张小月送姜若澜到了医院,医生那么一检查,姜若澜说头晕,直接让她拍了个脑部的ct。
只是检查的结果是:并没有脑震荡,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一点擦伤而已。
至于为什么晕?
大概是低血糖。
医生给姜若澜的伤口消了个毒,涂了个药水,贴了个大胶布,原本想着给她配点红药水和消炎药,叮嘱了几句不要碰水,小心伤口感染之类的,就让回去了。
不过姜若澜一直喊着头晕。
最后,还是挂了个盐水,补充营养。
盐水挂进去,姜若澜缓过来了,没那么晕了,张小月陪着她,愤愤不平的骂着马明照。
“瞧不出来,看着挺老实的,原来还是隐形的暴力分子,澜澜,找男朋友绝对不能找这样的,不然将来指不定怎么死都不知道,天呐,太可怕了!幸亏你们分手了。”
……
巴拉巴拉地骂了一大堆,张小月问道,“对了,澜澜,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们报警吧!”
姜若澜犹豫着,想到了马明照那掐着她脖子的狰狞样子,心里那是真的怕极了。
“但是……万一我们报警,我就是擦破点皮,马明照他最多也就是被教育一下,完全关不了几天,万一他事后心里怀恨,报復我,甚至连累了你,那可怎么办呀?”
“额……”张小月那么一想,的确,马明照要是极端起来,说不定连带着把她一起杀了!
“那怎么办?”
“就……算了吧。”姜若澜叹了口气,无奈道,“这次他应该是怕了,不会再来纠缠了。还有……小月,我,我想换个地方住,就找工厂附近的房子,贵一点,也是可以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搬?”
“嗯……”张小月慎重考虑了下,深怕马明照那个神经病来找她晦气,最终点头,“那就这样,我和你一起,就找工厂附近的房子。”
“小月,真是谢谢你了。”
“没事,我们是好姐妹嘛。”
……
挂完水,回去的时候,姜若澜的精神状态已经好多了。
翌日,姜若澜请了假,休息到了中午,然后出门,先是去市场上找了找,买到了两瓶防狼喷雾水。
一人一瓶,有‘武器’,总归多一分安全感。
随后,姜若澜就去找了房子。
晚饭前,就选定了房子。
也顾不得那点经济损失,当晚,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下,就搬了过去。
虽然换了住处,但是深怕马明照再纠缠她,姜若澜提心吊胆了一个礼拜。
风平浪静的,马明照完全没有出现。
又悄悄地向着之前和马明照交好的同事那么一打听,姜若澜得知,马明照已经离开了陵都,去其它城市了。
姜若澜彻底放心了。
生活恢復了平静,只不过,大概半个月后,这天晚饭,张小月奇怪的问了句,“澜澜,你最近是不是减肥啊?吃的这么少,人都瘦了。”
“我……”姜若澜愁着脸,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就是感觉没什么胃口。”
“呃,不会是病了吧?”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吃不下,没有其它不舒服。”
姜若澜这么说,张小月也就没放心上。
又这么过了两天,姜若澜味同嚼蜡的吃了几口晚饭,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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