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虽然知道灵生说的只有字面上的意思,但舞舞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得更多,灵生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至少对她……并不是那么冷淡。
所以她其实是特别的吧。
“前面,就是地宫吗?”灵生停下脚步,望着尽头的宫殿。
那是一座黑色的宫殿,屋檐全都镶嵌着灼亮的明珠,远远看去,就像一颗颗明亮的星型,在宫殿的最顶端,是一颗巨大的明珠,犹如众星拱月。
“对。”舞舞点了点头,伸手揪住灵生的衣袖,“你真的要去吗?”
“为什么不去?”灵生疑惑,“你今天很奇怪。”
舞舞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到底谁奇怪了。
明明奇怪的人是他。
“地宫有魔将守护,周围也有结界,你别贸然就衝进去。”舞舞叮嘱着,“别忘你是正道修士,魔族不少人对正道修士是很排斥的。”
“嗯。”灵生应了一声,“你有令牌。”
舞舞他们来到宫门外,再次被守门的魔将拦住了,两个魔将并没有等到舞舞说话,已经将手中的长矛攻向灵生。
“卑鄙无耻的正道修士竟敢出现在我魔族的地方。”
灵生飞快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他们的攻击,眉毛微微皱了起来。
“阿隐,快住手。”舞舞叫了起来,拦住其中一个魔将,“他是师父的客人,是师父让我带他过来的。”
圣魔女的话对魔族所有人来说都是命令。
叫阿隐的魔将皱眉停下攻击,不敢置信地看向舞舞,“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是师父同意灵生来的,他跟其他正道修士都不一样。”舞舞叫道,将手中的令牌拿了出来。
“舞舞,他是正道修士,身上一点魔元气都没有。”阿隐还是不肯放人,就算是修炼他们魔道的修士,都不可能来到地宫,更别说一个如今还是正道的修士。
“但是师父同意了。”舞舞说,“阿隐,我师父是圣魔女,连她都相信灵生,你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阿隐目光凌厉地看向灵生,这个少年看起来明明软弱不堪的额,为什么却给人莫名的压迫感?
“还不快让开!”舞舞没好气地跺脚,“难道你们连圣魔女的令牌都不认得了?”
“舞舞!”阿隐皱眉看着她,“这人是从哪里来的?”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舞舞懒得解释,“快让我们进去。”
“你……”阿隐没想到舞舞这么袒护一个正道修士,“这是我们魔族最重要的地方,你带他进去,那就想好后果。”
舞舞拉着灵生的手走进宫门,“我觉得你想太多了。”
“你们要去做什么?”阿隐想要阻止,看到舞舞手中的令牌,他只好将他们放进结界,却不放心地跟在他们身后。
“阿隐,你真的好烦。”舞舞没好气地说。
“我哪里烦了。”阿隐哼了一声,“我是为了地宫的安全。”
舞舞叫道,“我们两个人能对地宫做什么?”
“既然这么坦荡,那你害怕什么?”阿隐还是紧紧地跟着。
“你爱跟就跟。”舞舞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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