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东西可以用,我可能是宇智波史上第一个用这种东西干这事的人吧。
我的须佐能乎是浅粉色的,可能是因为我喜欢草莓牛奶的原因吧。
我控制着须佐,变成和我性器勃起时大小差不多的东西,缓慢而坚定的插入朔茂的身体。只是我不知道男性的身体还有扩张润滑这种步骤,朔茂痛的有点过分,连前面翘起来的小东西都逐渐耷拉下去。
“嗯,啊……等我……缓一缓啊,萤火。”朔茂忍住痛苦,但他的小腹上的肌肉绷的十分紧,我感受着须佐传给我的触感,我亲吻他的胸部,试图让他转移注意力。
但他还是很痛,紧到须佐动也动不得。
我只好取消须佐,查看一下他后面发生的情况。
我把朔茂翻过来,轻轻扒开他的臀肉,他似乎被扯到了伤口,有些痛苦的闷哼。
但我没想到看到他的穴口就像花瓣一般缓缓闭合的场景。
我想到之前朔茂做草莓蛋糕还剩下的奶油,让分身帮我拿了过来。
朔茂感觉到了带着凉意的黏糊糊的液体似乎想进入他的后穴,顿时紧绷起了肌肉,我无奈的附在他耳边轻柔的吻他。“我保证这次不会疼的。朔茂,相信我。”
他这才肯慢慢放松下来。
我用须佐粘了奶油涂抹在他的穴口,然后用须佐继续扩张,我这次把须佐调小了点,在有润滑的情况下,须佐终于完全塞满了朔茂的后面。
我感受着须佐传来的他身体后面的热度,顿时对着自己还没发育的身体叹气。
“朔茂,我好难受,就只能这样用须佐对你,而不能真正的拥抱你。”我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体上撒娇,那变身术模拟出来的物事却仿佛有实体般的让朔茂身躯颤抖。
“萤火,能够拥有你就足够了。”朔茂的吻很温柔,明明是如此坚毅的性格,却在床上如此的温柔。
他的喘气声,压抑的呻吟声,都让我欲罢不能,我细细的吻他,一刻也不想分开。
直到须佐触碰上了他里面的一个小点,朔茂的声音才终于变了调,就像,就像坏掉的大提琴一样。低哑的声音变得有点妩媚。
我恶趣味地撞击着这个点,听着他逐渐变得欢愉的叫声,他的阴茎一抽一抽的,吐出白液,我亵玩着他的臀部,肆意的揉捏着,而朔茂已经陷入了情潮中,口齿中吐露着我的名字。
“萤火,别……停下,我受不了了,啊!快……”朔茂叫喊着,他压抑不了自己的喊声,我想起还在房间里睡觉的冬阳,赶紧以吻封缄他的叫声。
“安静点,别让冬阳出来了。”我附在他耳边说道。
“明明是……明明都是萤火在动我,怎么……啊……怎么能怪我。”他半睁着眼,脸上带着红像是已经陷入了爱欲当中。
我抱着他,以我稚龄之躯。
“谁让你不能等我再大点呢?”我撒娇般的抱怨。
“可是……嗯,啊……那个时候我已经老了啊。”朔茂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陷入情事的神志不清。
我顺着他的白色头发,硬硬的发质,难怪会生出卡卡西那样的扫把头呢。
“你不会老的,我的写轮眼啊,就是可以为别人补充生命力,所以有我在你是不会老去的。”
我吻着他的额头,爱抚他的身躯,即使在这场性爱中我是如此的冷静,就仿佛局外人一样。
我和止水的约定是我迟到了,当然,朔茂根本就不能来了,他也不想我耗费生命力给他治疗这种地方。
我坐在大树底下,止水坐在我旁边。
“萤火哥,我感觉到你开心了很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一时间竟然有点尴尬。
“没什么,就是家里的大厨做了一道好菜而已啦”
止水虽然脸上写着不信,但作为一个小大人一般的乖孩子,他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用小手勾着我的手,我同样拉着他在热闹的集会上穿来穿去。
“萤火哥,那边是忍猫一族的,它们在玩绒球,我们也去看看吧。”止水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转过视线,同样看到了那几只花斑猫在街头卖艺,可耻的立了个牌子,逗猫一次只要200两,捏肉球和捏耳朵都可以哦
喂喂,你们可是我宇智波一族的忍猫诶,怎么就为了200两就街头卖艺了啊!
岂可修,生意还挺好的。
我面色古怪的看着排着长队的撸猫人群,赶紧扯住止水,“止水,人太多了,回到族内我把团子通灵出来给你玩好不好。”
止水看了看逗猫的人耳朵上戴着的会动的猫耳,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萤火哥,我想看萤火哥戴上猫耳的样子嘛~”
啊这,欲望这么单纯的说出来真的可以嘛?我刚想拒绝,突然想到朔茂戴上猫耳的样子,还是回应了止水的期待。
嘛,绝对不是想看朔茂戴上猫耳向我撒娇的样子。
虽是这样想的我,手上还是诚实的把猫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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