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声,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大狗子和小狗子眼巴巴的看着闫玉。
唯有梁丰年,在反覆做题。
闫玉给他和大哥哥出的几道题,他一遍一遍的做,不厌其烦。
闫玉看不下去,又给他出了一些新的。
刷题去吧!
“肯定要和别人不一样啊,所以咱们得想想,什么是咱们有的,他们没有的。”闫玉道。
“水泥砖。”原谅小狗子哥哥,只能想到眼巴前这点事。
“这个暂时不行,咱自己都不够用,万一真有人看上,和咱买,咱凑不够数卖给人家。”闫玉否决了。
“可惜咱村鸡蛋不够,要是从镇上买的话,成本太高了,没有赚头。”闫玉想到的是卤蛋茶叶蛋,老香了,那味道一飘,勾人的很。
“蛋?鸭蛋不行?”三铁问道。
闫玉摇头。
“那……鸟蛋呢?鹌鹑的……有点小,当我没说。”二铁挠了挠头。
还是之前闫老二给他们烤了一回,几个人印象深刻,没事就去林子里寻摸这飞不高的鸟。
烤鸟吃。
闫玉:“鹌鹑蛋?这个可以!”
……
第二日。
闫家唯一的一隻公鸡,也是满村子唯一一隻公鸡,天还没亮就开始打鸣。
似乎是知道全村就它一隻公鸡。
那打鸣打的,声嘶力竭!
容嬷嬷天天踩点来,第一件事就是奔后院。
公鸡见了她,声调戛然而止,像是被空气勒住了脖子……
小安村人慢慢都习惯了。
闫家的公鸡就是这么个叫法。
干脆、利落、一点也不像别的鸡,叫个没完没了。
容嬷嬷的喂养是有顺序的。
猪猪最先,然后是羊羊……最后才是鸡。
抱窝的母鸡优先,下蛋的母鸡次之。
活得像个搭头的公鸡——再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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