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是运过去领赏。”
“银子是该早领了来。”
……
闫老二听得脑袋都快炸了。
他们就走了这一趟,也就半天多的功夫,怎发生这么大的事!
天老爷啊!
那北戎竟然想出翻山过来。
以后还会不会再翻?
翻过来了还会来他们村子这边么?
我闺女在山里发现的?
我媳妇又射死一个?
铁弩没有暴露,从那几个龟孙手里抢了弓?
永宁城的官差没带走,武器全给他们留下了?
没在村里吃饭。
出去躲着的人还没接回来。
需要接收的消息太多,一下给闫老二整懵了。
“那啥,我先回家看看。”
他得先看看他媳妇和他闺女。
尤其是前者。
一个孕妇,老这么心惊肉跳的,能不能受得了?
闫玉欢快的喊着:“爹!”
闫老二听到这声,看到那在人群后面蹦跶的闺女,眼泪差点没崩住。
“小二啊!家去,快家去。”
村里人给他让了路出来。
大家伙总算说道完了,还知道帮着卸车,将东西都搬下来。
罗大几个赶车的一样呆呆的。
好半晌才缓过神来,一阵阵后怕。
进了院子,闫老二直奔房间。
闫玉一个快衝,将人拦下了。
“爹,先别过去,娘回来就睡了,外面这么大的动静她都没出来,可能还没醒。”
闫老二转过头看她:“你说说,他们怎从山里过来了,太吓人了,咱这地不安全啊!”
他苦着脸:“怪我,是我挑的地。”
闫玉将他拽到后院,用自己的小手安抚着明显被惊吓到的爹。
“爹,咱在哪都一样,你看卢师傅,一听说北戎,嗷嗷叫着要衝。
就算是在永宁城里能怎地,这些人从山那边翻过来,换谁都察觉不到,还不是让他们钻进来。
反倒是这里有咱,他们想偷摸的过来,根本不可能,咱家猫猫搜他们一来一个准。”
“你娘没事吧?”闫老二问道。
闫玉:“看着不像有事,娘强心臟,比你接受的好。”
闫老二:“你不知道我听村里人说他们又是弓又是刀的,后怕的要死。
这次只有六个人,要是下回他们来人多呢?咱们怎么招架?躲在地窖里可不行,这些北戎老来这边,都给摸透了,知道咱这边家家都挖地窖,稍一留心就找着了。
你们这次就是这么被人寻着的,太危险了!万一胡二没有让人将铁弩送过来,你们……”
“没有万一,爹,这次我们长了记性,没有下次。”闫玉也觉得躲在地窖里太不靠谱。
差点让人堵死在里头。
“爹,这回咱家地窖中间那条通道可立功了,你记得以前有个电影不,挖地道那个。”
“地道战。”闫老二心说,这电影我看过不知多少遍。
“对对,就是它。”闫玉忙点头道:“咱也全村挖地道吧,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就在地道里面转着圈的和他们干!”
闫老二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她。
“闺女啊!实际操作起来你知道有多难吗?”
闫玉想了想,问道:“有什么难?将各家的地窖连起来,再挖一些隐蔽的空间藏人,记住几个重要的枢纽,在画上一些只有我们自己能看懂的标识指路,无非就是耗时有些长。”
“光记路,就要了咱村里人的老命了。”闫老二一针见血。
“远的不说,就说村子里比较会认路的王二郎,你听见了吧,罗村长让他去虎踞城报信,应该和我们走个碰头才是,现在人呢?人哪去了?自己给自己报没了。”
“在村子里弄地道,等他们将路都记熟,再会利用地道杀北戎,那北戎都不知道来多少茬,来不及。”
闫玉皱着小眉毛。
觉得她爹说的好有道理。
这就是多吃了许多年米盐的好处,考虑问题更加实际。
“而且那地道,不光是对北戎有影响,也将咱村子的优势弄没了。”闫老二道。
闫玉思索片刻,醒悟过来。
“爹你是说也会影响咱村里人射箭?”
“对!你胡大伯和胡二叔就不说了,咱村里人远远射着还行,近身可不能,咱可不能和关州本地人比,没练过。”
这一刻闫老二觉得关州这边农闲的时候将人都带走进军营操练还挺有必要的。
要不是如此,卢师傅他们也不会毫不犹豫衝上去。
闫玉想了想,“那些永宁的观察没有拿走那些武器,是默认归了虎踞呢?还是咱自己可以留着用?”
闫老二瞪大眼睛。
就听他闺女又道:“既然北戎越境是常态,关州这边甚至有些全民皆兵的意思,总不能赤手空拳的跟人家干吧,那这武器哪来?敌人给我们送来啊!”
闫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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