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姐姐没事就缝没事就缝,还总是和容嬷嬷请教。
大丫脸红的喃喃:“我的针线还不成,还得过些时日。”
“怎不成?我看着可好了,你拿出来也让大伯高兴高兴啊!他又不会挑剔这些,咱家也不是那么讲究的人家。”闫玉鼓励道。
大丫想了想,鼓起勇气靠近一些,小声的唤道:“爹!”
闫怀文转过头,听见女儿的声音,便走了来。
“爹!女儿手笨,要是爹还看得过眼,就……就用些时日,待我再练练,给爹缝更好的。”她头都不敢抬,小心翼翼的将手中之物放到木栅栏中。
闫怀文拿起来看过。
是笔袋。
不提闫怀文这个做爹的有多开怀,一旁的闫向恆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前有小二,后有大丫。
都太贴心了!
他呢?
为何如此木讷!
!
闫怀文看出他频频失神,心中暗笑。
女儿家心细,男儿自是比不得。
不过恆儿确实需要历练。
“我与你二叔不在,家中诸事你做的很好。”闫怀文缓声道:“遇事莫急,逢难莫慌,一步一步来,多听良言,就算一时做错也不妨,一切过往皆是积累,怀存在心,事后再用心思量。”
“是,孩儿受教。”闫向恆将这一番话牢牢记在心里。
闫怀文又将目光转到小侄女身上。
闫玉热切的看着他,笑得特别真心:“大伯,丰年记的帐册你要不要也过目一下?”
梁满山闻言,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他。
闫怀文上手一翻,便知晓了小侄女的心意。
点点笑意在眸中闪过。
“如此记法,甚好,后续工分与银钱换算,需更为上心,多验算几遍。”
闫玉高兴的应声:“放心吧大伯,我会仔仔细细算的。”
那边小厮查完了药,找人帮忙抬走。
闫怀文道:“满山,劳烦你帮我写一份文书,将这批药材入库。”
梁满山道了声好,转身离去。
“可还有事?”闫怀文问道。
闫向恆将买粮的事与他说了,罗大和胡大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提了几句温锅的事。
“买粮……”闫怀文沉吟道:“最好去远一些的地方,据我所知,关州一地存粮并不多,田大人下发的赈济口粮有一部分是府城调配,剩下的部分乃是田大人自行筹集。
各城的情况大多如此,因要安置灾民,关州已往西州、临海数次采购粮食,但要补齐缺口,还是不足。”
果然,关州的粮食不够。
闫玉攥了攥小拳头,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
怎么买粮?去哪买粮?
一定要买够粮食!
“村中习俗本应例从,但我等初来关州,根基不深,还是与诸位村老商议,一切从简如何?不急在这一时,三年之后,待我等拿到地契,真的在这关州有了归属,再庆贺一番不迟。”
老闫一如闫玉想的那般理智。
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轮流到各家吃席。
啥家底啊?
他们还不配!
梁满山带了公文回来,闫怀文一目十行看过,朝梁满山看过去。
梁满山笑了笑,没有多言,隻道:“大老爷已经用过印了。”
闫玉好奇极了!
写的啥啊?
想看想看!
很快她就知道了!
老闫离开了片刻,再回来时,给他们结算了银钱!
是现银!
我的天!
真的当场给结?
原来梁叔父之前说的大老爷用过印了是这个意思,就是卡戳同意付款呗?
田大老爷威武!
闫玉将事先准备好的布铺在地上,满心期待着她大伯往上放银子。
闫怀文在她如有实质的目光下放下银两,向后退去。
就见他小侄女腾腾腾跑过来,将银钱飞快的包起来,在手上掂啊掂,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小财迷!
满山直接带去给大老爷是好意,毕竟此事都是由他家人出面,未免同僚多想,应该避嫌。
可……实际他并不在意这些,虎踞城,这官衙的差事,就连田大人也心知肚明,他们不会久留,离开,只在于迟早。
得了银钱,小侄女又活泛起来。
笑盈盈的问他:“大伯,虎踞城里粮食多不多?能不能卖咱一些?”
竟是将主意打到了这里!
闫怀文定睛看她,“你何以想到从虎踞买粮?”
“嘿嘿!田大老爷给咱们发粮发的那么痛快,又早有打算从谷丰带灾民回来落籍,肯定备了不少粮食吧。”
闫玉小声道:“大伯,眼下谷丰的灾民再来不了,虎踞能留下的人就这些,粮食是不是多了?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先卖给咱一些呗,等到了秋收,大老爷再拿着银子买新粮呗。”
“你脑筋转的倒是快。”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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