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小五,比他闺女还小一岁呢。
这叫啥?叫智慧!
收拢了三个姑爷,跟白拣仨儿子有啥区别!
闫老二觉得得好好向人家学习。
丰富丰富自己的阅历。
先点个小火堆,然后一耙子一耙子草往上掀,不能心急。
火势起的很快,火苗窜的老高。
今日无风,真是个烧草的好天气。
四个人始终控制着不让火烧出去。
草还没干透,浓烟滚滚。
闫老二跑远了些喘了口气,又很快跑回来。
口罩口罩!
天爷,他现在极其想念口罩!
每天戴着时他不知道珍惜,直到没得戴的时候才追悔莫及。
被呛咽的痛苦,谁呛谁知道。
如果再给他一次重新烧草的机会。
他一定会先做个口罩!
宋家仨姑爷烧的灰头土脸回家吃午饭去了。
闫老二一顿感谢。
宋家三姑爷还挺乐呵。
“闫二哥,你再烧草招呼我。”
闫老二:
还烧出乐趣了呗。
回到他家宅基地,卢师傅正带人筛黏土。
筛了好几道的土细成面儿,和生石灰、石膏按照一定比例搅拌均匀。
倒水和泥。
然后
卢师傅还真如他闺女所说,倒了两个竹筒的水进去。
闫老二好奇的走近,动了动鼻子。
甜丝丝的味道。
是红糖。
这一刻,闫老二觉得自己释怀了。
卢师傅的手艺,他的施工团队,加持红糖的成本。
竟然有了一种物超所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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