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佑的。
他点头道:“你且等等。”
小心翼翼的将这一副字挪到一旁。
又铺上一张纸。
同样的纸张,这一次却是半点不折,直接挥毫。
一气呵成后,便撂下笔道:“这副你拿去便是。”
闫向恆:……
不知为啥,心里有点小小的不舒服呢。
明明都是爹写的,字体一样,内容一样,用的纸也一样。
可就是觉得这一副没有前一副用心。
他不禁问道:“爹,那前面写的那副字是……”
闫怀文轻叹一声,颇为感怀:“是天佑所求,你二叔虚耗多年,不曾将读书一事放在心上,不想今日竟主动求贴,为父真心宽慰,只要有心,白首穷经亦为之不晚。”
闫向恆恍然。
原来是二叔所求。
那没事了。
心里那一点点不自在烟消云散。
反而开心起来。
做小辈的不好言说长辈的是非,可二叔以前实在是……
现在他越来越好,还有了重拾书本上进之心,不怪父亲这般郑重以待。
便是他也觉得满心欢喜。
二叔, 终于走上了正途。
闫老二还不知不过找老闫写个字帖,这对父子俩对他的误会这么大!
他先找了戚家兄弟,打算趁这两日有闲工夫,再烧些木炭。
然后去寻了崔郎中,请他过去为媳妇把把脉。
这一路劳累,还是让大夫看看比较安心。
题外话
一更~
这里的台阁体,是明的叫法,清以后叫馆阁体。
本文借宋明的背景较多~今天依旧两更~二更还是比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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