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哄哄的, 便催着三宝再快些。
到了跟前,将那郭里正的话听个正着。
“你放屁!”闫老二衝进院子就开怼:
“谁打他了!你哪隻眼睛看见我打他了?我一手都没伸过!
你那倒霉儿子不知做了什么恶事,这是遭报应了吧!
你个老东西心挺黑啊!还让我家大丫去衝喜?我告诉你,我们闫家的闺女福气都大着呢!就你那儿子,骨头没有几两重,还衝喜?衝不死他!”
郭里正气的胡子都吹歪了,大夫说他儿子有些不好,内里有些伤着,以后怕是干不得重活,出不了力气。
一个农家子,这便算是废了啊!
“是你指使你家牛踢的,是你!祥儿亲口说的,错不了!”
“哎呦,你们听听,这是人话吗?你家也有牲口,在那呢,你指使一个我看看,踢我,来,赶紧踢我一个看看!”闫老二这话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那是牲口,也不是人,怎能听懂人话,让踢人就踢人。
闫怀文适时开口:“郭里正,无凭无据,可不要妄言,真到了公堂之上,怕是要治你一个诬告之罪。”
闫向恆看着听着,激动的满脸通红。
他二叔往日也混,但都是在家里,没想到这混劲用到外面,这般解气。
闫玉拉了拉大哥的袖子。
闫向恆低头看她。
“大哥,他们人太多了,你快去麦场,多叫些人来。”
闫向恆一个激灵。
是了,郭里正带的人不少,万一动起手来,他们是要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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