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偿听不得他的质问。
她靠着她见过最性感的男人,听他在她耳边低吟,她觉得就能达到高潮。后背磨蹭他成排的纽扣,倪偿跟他请求:“解开扣子。”
“我的?”
她已经光了,还能是谁的。
倪偿点头,调转过去给他解衣服,解了两个便没有耐心,暴力地撕扯,他笑着解了剩下的,还说:“你再这样,叔叔上班都没有衣服穿了。”
倪偿没理会他的笑话,在环绕的男女交欢的声音中急不可耐地吻他的脖颈和锁骨,最后埋在他的胸口舔舐,落下许多红印。
她伸手抚摸他坚硬的东西,夹着他的大腿前后摇动,说他:“好硬了。”
贺程书尚未说话她便跪在地上,将火热的欲望放出来,张开口含住了。贺程书看她捧着她的脸,看她含弄他的性器,两人并没有出声,倒是对面声音越发的淫乱,倪偿舔了会儿回头,看到女人下体插了两个根,人也悬空起来。
贺程书没有玩过群交,看她站着看得专注,把人拉过来亲吻平坦的小腹,他其实一直知道她右侧腰腹有串外文的纹身,离远了看不清,也没追究过,她搞艺术的,顶着粉色的头髮他也管不上。
如今靠近了,细细瞧着,是法语。
贺程书仔细解读的样子让倪偿鼻酸,她说:“你才看见?”
他的法语已经落下很久,瞧了许久才想起是哪句。
「sans toi,les éotions d’aujourd’hui serat e peau orte des éotions d’autrefois」
——“没有你,良辰美景更与何人说”
是电影、泽城的夏天、大海,她的脚上的颜料,天台,白色烟管,还有少女仰头的诡异请求。
贺程书哑然许久,在上面吻了吻,将她抱在怀里,埋在她纤弱的颈间问询:“还爱我。”
虽然是问题,却像陈述句。
倪偿怎么敢跟他提爱,她听到他这样说,鼻酸难耐,贴着他的侧脸说:“我不配。”
贺程书见她这样,心中也有三分酸楚,将人搂紧了,吻了又吻。
“是我没有承认。”他这样说,拨开她的两片软肉,将性器塞入,倪偿轻吟一声,哽咽都被他捅平和了。
“你对我有性欲,我看到你硬了。”倪偿抱着他回忆他的隐私,“你要是不这么大,我还不会知道。”
他笑了,将人压在沙发上,拔出来自己也全然褪净,看她微张的穴口,从碗里拿出一些车厘子,倪偿看了,两腿张开,他在两处犹豫,倪偿握着他的手放在后面,塞了许多。
“我洗过。”她这样说,偶尔挤出来一颗,他看着确实很美。
电影已经没入三根,女人被环绕在中间,手口都是男人肮脏的性器。贺程书用手抚摸,“含我都吃力,还想着看那些东西。”
倪偿自己抱着大腿张给他,磨蹭他贴近的欲望,狡辩道:“只是看看,我没想过。”
他用头部顶弄她的后穴,倪偿两脚绷直,穴不住地吐水,他还笑:“还没怎么样就出水,怎么说没想过?”
贺程书还是走了水路,他现在也喜爱埋入的瞬间,被她裹得紧实,倪偿揽住他的脖子,看着他还要张嘴呻吟,贺程书耸动时能感觉到她后穴撑不住地吐出来,捅到她快要高潮时抽出,用手让她登上顶峰。
倪偿潮吹了,后面也没绷住,一粒粒鲜红的车厘子从她的后穴滚出,他看她的战栗沉静下来,用手指在内里抠挖,问她:“还有么?”
倪偿觉得还有一枚,躺着很难弄,让他拉她起来,站在他面前将最后一个缓缓拿出,贺程书看到她淌水的穴,向前搂住她的细腰细腿,就这样给她舔舐。
下身一片果香,倪偿站着被他舔到不住喷水,两手抓着他的肩,实在是难以站稳,软塌塌地坐回他怀里,直接坐没了他的坚硬。
两个人没什么声响的做爱,音响里的肉体拍打声和男女交杂的喘息声覆盖了整座客厅,贺程书偶然抬眼看向画面,看到被操到滚圆的洞穴,里面蜿蜒的软肉都可以窥见。
他不禁将她抬起来些,用棒身感受她的柔软。倪偿里面也是那么柔媚可欺,他磨了两下便汹涌落水,他试探了她每处软糯,倪偿已经受不了地在他唇边哀求:“给我,别玩了。”
他温声问询:“给你什么?”
她刚想说用你操我,贺程书就已经捅到最深。这询问对于倪偿没用,她是敢说敢做的人。
倪偿最喜欢在他耳边求他用力操她,可贺程书真的放开操弄,她又拧着眉头说疼。现在环抱他,倪偿还是老样子,将他的侧脸脖颈都亲了个遍,等他张开唇,她又不禁将他的舌尖几度舔弄。
“还要。”
他呼吸重了两分,“还要什么?”
倪偿用胸蹭他,垂着眼角伸出舌,贺程书懂得,扣住她的后脑,把人整个吞入腹中。他的掌中珠,圆润的一枚,在唇舌辗转,倪偿被吻得下身汁水横流,黏在他的小腹腿间,贺程书将电视的尖叫暂停,把她托起来听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