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个手指,摸到她的薄膜,又撤出来。
那时候他也问:“没找到人?”
她才十六岁,还在等他回心转意,过来搞她。她问他要不要来,贺程书摇头,给她递了一杯水就离开了。
他一直都没理会漂亮叔叔给我破处的愿望,直到她被他流放,她也不知道是在报復谁,迫不及待地找了个很好看的男人交代了。
对方也很惊诧,还问她这样好吗。
她说好极了,两个都给我开开,又送上一句国骂,操他妈的。
那个鸭东西很大,鼓捣了一天才操上,倪偿花了两天的天价才告别处女身份。
趴在床上又莫名有点失落。
后来也不管是谁,脸好活好就行,反正也不是贺程书。
现在贺程书终于开始搞她,抽着烟跟她聊天,问她:“舒服么?”
他没什么经验,跟他做的女伴大多不再回话,所以觉得大概不舒服。
倪偿也觉得他没有技巧,但是看着他的脸就能高潮,所以点点头:“舒服。”
贺程书又摸摸她的后穴,“这个呢?留给我了吗?”
倪偿有报復的快感了,他老问这个问题,果然是在意,她歪着头说:“没有。”
贺程书明显涌起一阵失落。
倪偿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不轻不重,他吐出一口烟圈,低头看她,倪偿缩了缩穴,等死般合上眼睛。
他没发狠地操她,倪偿眯着眼,看到他摸了摸发疼的脸,缓缓抽弄着。
“打得好。”
她笑了,勾着他的背说:“你活该。”
倪偿想,明明一直留给他,他爱要不要,不要就给别人。
贺程书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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