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姐妹花的话,信了才真有鬼。
宋暮春和韩木交往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当晚,宋父却真把韩木叫去了书房。
宋暮春摸不清父亲的态度,到底是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狐狸,喜怒不形于色,但她感觉得出来,作为女婿候选,父亲的确是对韩木不太满意,很多下人直摇头,猜测宋父在对韩木训话,可她在书房门口徘徊了半天,里面都是静悄悄的。
她是真担心啊,韩木就是个木头,能应付得了老狐狸吗?
万一,父亲让他离开她……
焦急地等了半天,韩木出来了,脸上的表情琢磨不透,隻拍拍她的肩,示意回房间说。
房间门一关,她迫不及待问他,“到底怎么回事?爸跟你说了什么?”
韩木自然而然地搂过她的腰,“宋董事让我给他当助手。”
“啊?”
居然不是棒打鸳鸯?
宋暮春懵了又懵,“难道说,爸他……算是同意你跟我在一起了?”
这是在扶持未来的女婿吗!
宋暮春高兴坏了,没注意到韩木脸上一闪而逝的复杂。
“明天我要去s市培训,一个月。”
“一个月?”
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宋暮春环住男人的腰,闷闷不乐地把脸埋在他怀里。
才在一起没多久,又要分开了?而且半个月后,是她的生日……算了,他估计都不记得了,她也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妨碍他的前程啊。
“怎么了?”
耳侧的胸膛传来他低缓的声线,撩得她耳朵酥酥麻麻。
她摇摇头,把他束在裤腰里的白衬衫一点一点挑了出来,柔软的小手伸了进去,他的身体肌理分明,皮肤触感极好,柔中带刚,仿佛藏匿在棉絮中的钢铁,宋暮春每次都摸得十分满足。韩木似乎不是热衷性爱的人,天生就长了张禁欲冷酷的脸,要他主动,除非他被撩拨得性欲大增或是她直接下达命令。
但没关系,她就喜欢看他理智的神经线断裂为她疯狂的样子。
就像此刻,男人身体僵直,肌肉紧绷,体温逐步攀升,却还是压着嗓子的欲望淡声道,“大小姐,次数多了,你身体会受不住。”
真没情趣。
宋暮春的手捻过男人坚硬的小红豆,隔着衬衫含了上去,又扒了他胸口几颗纽扣,又吮又舔,他呼吸加重,火热硬挺的男根隔着西裤耀武扬威地顶上她肚皮,他却既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迎合她,两手扶在她腰侧,放任她作乱。
真是闷骚……
宋暮春勾唇,改脱自己的衬衫,她为了他,学习了不少情色片女主的撩人之姿,衬衫堪堪脱到一半,露出线条优美的香肩,黑色胸罩往上一推,雪白丰盈的嫩乳生生弹了出来,粉嫩娇软的乳尖来回磨蹭他的腹肌,散发诱人的甜香,从他的角度,轻而易举能看到她仿佛深不见底的乳沟,像在对他做最直白的邀请。
她轻抬下颌,一双桃花眼如秋水横波,伸出诱人红嫩的舌尖轻舔他胸肌,比妖精还勾魂摄魄,“韩木,我们会有一个月见不了面呢,难道……你不想让我记得你的身体?”
男人眼底最后一丝清明终于被铺天盖地的暗潮覆灭。
骨节分明的大掌托起她的翘臀,抵在冷硬的桌面,左边的乳尖被薄唇大口吮住,火热的舌尖不断在绵乳上打转,吸得啧啧有声,另一隻绵乳在男人手里不断变化形状,蹂躏出暧昧的红痕,及膝短裙被堆到腰部以上,露出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
内裤底层濡湿一片,勾勒出娇花颤栗的形状。
他的眼神仿佛深不可测的黑洞,紧紧缠绞着她,汗水顺着喉结滚落,整片结实的胸膛不知是被汗水还是她的唾液染得发亮,爆发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他的掌心滚烫似火,扯掉她单薄的内裤,牢牢将她的大腿分开固定,双臂鼓起的肌肉性感到让人屏息,粗长硬挺的阴茎更是侵犯性十足地蹭在她花缝上,盘虬的青筋狰狞骇人。
“唔……进,进来啊……”
他深深地盯了她好一会儿,依旧是埋头在她身上亲。
宋暮春在他唇舌的攻陷下几乎化成一滩水,软绵绵地后仰脖颈,任他为所欲为。
滋拉——是撕塑料袋的声音。
宋暮春已经痒得要受不了,不曾料到他中途停下来,笨拙地给男根套上安全套,有些好笑又无奈,“你哪来的东西?”
“宋董事给的。”
“……”真是丢死人了,她爸怎么给韩木准备这个!
“虽然你在安全期,但你父亲说得没错,戴上保险一点。”
“你们刚才居然聊这个……唔啊……”
肿胀强劲的阴茎撑开泥泞的甬道,顺利捣入到花心深处,性器结合得严丝缝合,被挤到变形的花缝外只能看到两个湿漉漉的囊袋,俩人皆因为强烈的快感头皮发麻。
“啊,好深……好涨……”
宋暮春轻咬下唇,眉头微拧,表情似痛苦又快乐。
韩木只是又重又深地盯着她,他做爱向来话不多,最喜欢看她在他身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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