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微微一滚,“大小姐想听什么?”
“我看不到我的小穴是什么情况,你给我描述一下?”
韩木当真直起身,认真看向他们的交合处,“它的质感很软,入口被挤成了乒乓球大的圆形,颜色是很鲜亮的红色,翻进翻出的时候会带出一大片透明的体液,它的吸附力很强,总是紧紧吸附我的肉棒,让我进退两难。”
他说话声音低而清冷,毫无情绪。
宋暮春的脸却红了。
这个男人,怎么在说荤话的时候还能一脸淡定,她本意是想让他性欲大增疯狂律动的好吗,怎么被撩拨的……好像是她?
“进退两难?难怪你每次都那么慢,原来是没力气啊……”
宋暮春气恼得忍不住刺他。
韩木没说话,黑眸沉沉地锁着她,窄臀突然发力,肉棒又重又深地往花心深处捣,速度不快,却次次顶入子宫口,头一次感受到宫交的少女被撞得失语连连,娇吟婉转,手指隔着衬衫紧紧拽住他手臂,接二连三被送上灭顶的高潮。
“啊……韩木……不是……停……”
宋暮春因为过多的快感被肏弄得死去活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直到她累成一滩水,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殆尽,身上的男人才抽出依旧硬挺的肉棒,去了盥洗室。宋暮春把脸埋入枕头,心里浮现难言的失望……他,还是没射。
宋暮春的脚一天天康復。
可很多人发现,宋暮春变化的地方不止是脚。
她开始坐陈北尚的车上下学了,她开始跟陈北尚一起吃饭了,她开始跟陈北尚共进出了。种种迹象,在她挽着陈北尚的胳膊回到宋家时得到证实。
宋暮春依偎在男人胳膊上,淡淡一笑,“跟大家介绍一下,我男朋友,陈北尚。”
在厨房帮忙切水果的韩木,一刀突然碾进了肉里,他却丝毫未觉,直到鲜血染红砧板,旁边响起女仆的惊呼,他才平静地收回手,仿佛那一刀压根不是切在自己手上。
“韩木,你等等,我找个医药箱帮你包扎!”
“不必。”
韩木匆匆上楼回房,止血,消毒,包扎,每一步都把自己往死里折腾。
疼吧,越疼越好,最好疼到让他清醒。
他是疯了么,居然见不得那个男人站在她身边,甚至,恨不得杀了他。
宋暮春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韩木对着绑纱布的手发呆的模样,她怔了怔,掩去眼里的心疼,巧笑嫣然,“你在这里做什么?今天厨房做了很多好吃的,一块儿下来吃吧,算是庆祝我脱单。”
看来她是真的高兴,难得对他和颜悦色。
韩木嗯了声,缓缓起身,看着她明媚的笑靥,一股窒息感直衝头顶,他身体晃了晃,被宋暮春眼疾手快地扶住,他虚虚地拥住她,少女蓬松的发顶抵在他下颌处,他心里生出一种强烈的衝动,想把她狠狠揉进自己身体里,血骨里,这样她就永远在他身边。
这样的念头显然吓到了自己,韩木眉头一拧,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
“你要吃就来吧,我先走了。”
宋暮春注意到他刻意避开的行为,神情几乎要绷不住,掉头要走。
“陈北尚不是良人,大小姐最好考虑清楚。”他陡然开口。
宋暮春脚步一顿,回头弯起迷离的桃花眼,“你是什么意思,让我不要跟陈北尚交往?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我的良人,他不是,难道你是?”
她的心跳得很快,如果他能说出她想听的话,那么她……
“大小姐的良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绝不可能是陈北尚。”
“那你当初还来撮合我和陈北尚?”
“我只是执行任务,主动权在你手上。”
他句句冷静,条理清晰。
宋暮春为自己抱有的期望感到可笑,“呵,是吗?那请你拭目以待吧。”
她就知道,这辈子她甭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好话!
其实,宋暮春一开始是没打算跟陈北尚在一起的。
那天腿扭伤回家,她去了父亲的房间,本意是想从父亲手中拿到韩木的劳务合同。可没想到,父亲给她提了一个交换条件,跟陈北尚交往。
她说好,反正交往一段时间,再跟父亲说性格不合分了就是。
但韩木那天上床的态度,彻底改变了她的想法。韩木对她没有情,她再怎么威逼利诱,他的心始终不在她身上,这场单方面的付出,持续了十几年,她累了。森林那么大,她不该在一棵树上吊死,所以,她选择了尝试。
放下韩木,去试着了解其他男人。
陈北尚就是一个人选。
宋暮春试着认真跟他交往,陈北尚为人绅士,风趣,虽然她不怎么来电,但依旧能跟他相谈甚欢,她甚至乐观地想,时间能改变一切,也许以后她真能喜欢上陈北尚。
她跟着陈北尚四处约会,尝试融入他的圈子。
宋暮春故意忽略韩木的一切。
所以,她万万想不到,在她彻夜不归的时候,有一个黑影静静地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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