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揪紧身下的床单,脑中有强烈的白光炸开,“嗯……啊……不,不要……要坏了……”
最后一丝体力被榨干,江知昏了过去,滚烫的浓精射在她后背。
江知被裹成了蚕茧,被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轻轻抱起,粗粝的指尖眷恋地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像是对待一个稀世珍宝,唇难以自持地在她唇上啄了又啄,停留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到底还是将舌尖探入女孩的芳泽,温柔地吸吮半分钟,随即又像做坏事的孩子迅速抽离,把她交给外头等候多时的周明慧,大步离去。
“哥……别走,哥!”
江知猛然从床上惊醒。
“小知,怎么了?”周明慧匆匆推门而入。
江知恍惚了好一会儿,轻轻摇头,她只是又梦到哥哥的背影了,一年前,他离去前那冰冷厌恶的眼神就像卡带的电影录像,不时在她梦里循环播放。
“妈,我怎么在家里?”江知疲惫地揉着太阳穴,她明明记得……对了!
“哥哥是不是来过?是他救了我们吗?”
周明慧一愣,笑了,“傻孩子说什么胡话,是妈偷偷报了警,警察救了我们。那个江国辉作恶多端,这些年依靠贩卖人口卖淫得到大量不义之财,早被警方盯上了。只是碍于没有直接证据,奈何不了他。现在被抓个现行,他是死定了。”
她和女儿,终于不用再过以前那样提心吊胆的生活。
若非江国辉人面兽心,重男轻女,想把年幼的女儿拉去卖淫,这些年她也不会把女儿的疯癫将错就错,认作男孩,还把自己送给那个禽兽做禁脔,满足他s的变态嗜好,只求他不染指她仅剩的唯一孩子。那个畜生,可是连亲儿子都能下得了手的,江容生就是例子。
一切都结束了。
“可是不对啊,妈,我那天被灌了药,在床上给我解药的是谁?”
“当然是医生啊。”
江知心臟猛漏跳一拍,脸红成一片。
周明慧端详着女儿的变化,忽然扑哧一笑,“想什么呢,你以为活在古代呢,春药一定要用那种方法治?是一名女医生给你注射了新开发的抑製药物,然后给你道具自己解决的。”
【这样坑女儿真的好吗】
周明慧也不想这样,可是那个男人离去前特意嘱咐,不要告诉小知他来过。
江知见母亲不像说谎的样子,丧气地垂下肩,心里满满充斥了失望。
搞了半天,是她的臆想啊。
周明慧顿了一下,“小知,你……是不是对你哥……”
“你怎么知道!啊……”
此地无银三百两,江知被自己蠢哭了。
出乎意料的,母亲没有预想的勃然大怒,“你之前不是说不喜欢你哥吗?”
江知愣了又愣,“妈,原来你在装傻……”
母亲早听出那个所谓的女孩子欺负哥哥的戏码就是她本人身上发生的事。
周明慧暗笑,小丫头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呢,她这要看不出,也枉活这么些年了。
“所以,你真不喜欢他?”
“谁说我不喜欢!”江知刚激动完,对上母亲促狭的视线,脸瞬间红如番茄,“其实,咳,他也不是那么讨厌啦,之前我执念太深,把自己当成死去的哥哥,容不得任何人把我当女性对待,所以……我才那么对他……”
现在想想,她当初那么疯,那么古怪,哥哥还能对她一如既往的好,真是心理素质强大。
“真喜欢他,就告诉他吧,你哥应该会很高兴的!”
“妈?你你你……”江知惊得舌头都撸不直了,“你同意?你,你你不应该骂我说……”
“乱伦?什么因就有什么果,你爸造了太多孽,报应在子女身上,一点也不奇怪。”周明慧长叹,那个魔鬼,家里的孩子他哪个有放过,“妈也看开了,找到一个相互喜欢的人不容易,只要你幸福,妈不会阻止你。”
互相喜欢的人吗?江知心里一涩,她现在一点也不确定,哥哥还喜不喜欢她。
“对了,那个老禽兽被抓起来,没连累到哥哥吧?”
“放心吧,很久以前他们就断绝父子关系了。”
江知咬唇,沉默了。
哥哥的行事风格的确果断,当初在床上就是这样,说一不二。
如果他真想离开一个人,也会是快刀斩乱麻,断得一干二净吧。
明知道拿自己跟一个老畜生相提并论很幼稚,可她很难不去胡思乱想,他对她是不是也是这样不留余地……她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哥哥,他连一个电话慰问都没有,更或者,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不在乎,所以不了解。
时间一天天过去。
江知的手机平静得像一块砖头,心情也一天比一天低落。
对比之下,周明慧似乎因为走出魔鬼的阴霾非常开心,她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做起了糕点师傅,还颇有闲情逸致地给家里装饰做了点小改变,墙纸换了,窗帘换了,客厅,餐桌,卧室,都摆放了新鲜的花束。
可让江知尤为不解的是,怎么每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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