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了身孕,可折腾不得。”岑云初摇头。
“我就坐在旁边陪着你,有什么折腾不折腾的。
况且到那个时候,我这也已经满三个月,胎都坐稳了,不妨事的。
要是让我在家里看不见,我得急得满地来回走,还不如在这里心安呢!”姜暖是真心实意地关心岑云初,但凡能尽一份心也是好的。
“那就到时候再说,”岑云初道,“不是还有两个月么。”
又问徐春君和姜暖,她们各自两家近来可有什么事没有。
徐春君娘家婆家都没什么事,姜暖府里头除了双怜的事让她有些闹心,别的都好。
“那丫头必然看出你善良好性儿,因此生出了不安分的心思。”岑云初笑道,“依我说,大可不必闹心她那么个东西, 怎么就收拾不了了?”
“若不是念着她祖父福伯的恩义,我们自然也可以把她打发了。”姜暖叹了口气说,“我想终究还是我太笨了。”
“阿暖,心中有佛本没有错,可是你手上也得有刀才行。”徐春君也说,“绝不能让她牵着你的鼻子走。”
“既然她不能回到舅舅舅母跟前,那就索性让她去代州给福伯看坟。
破费些银子在那儿建个庙,我再跟皇上请道圣旨,给福伯个封号。
就让她在那庙里守着,她不是不愿意嫁人吗?”
“那也太大动干戈了。”姜暖不想给岑云初添麻烦,“过两天我再问问她,若是她松了口,就把她打发了。
多给她些银子,让她自谋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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