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过来,能服侍你一日是一日。
其实这都是我的私心,并没有问过你的意思。
可喜的是,你慢慢痊愈。且更让我庆幸的是,你彻底忘了她的一切。
我想这算是老天爷的眷顾吧!如果你还记得她,我又该如何自处呢?
这一年多的时间,我觉得自己活得像一个小偷。我不敢放心大胆地纵容自己,我怕忽然哪一天,你又记起了过往。
直到前几天,你从宫里被抬回来。我守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反覆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那一刻我仿佛被打落地狱,我知道你又记起了她,而我自认无法与之抗衡。
我知道,出于道义和本分,你必然也会藏起心事,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以如果你觉得应该如此,那么我也就陪着你如此下去。
如果你不愿意屈心忍受, 我也可以退一步,还你清净。”
“过去的终是过去了,”陈思问看着曾念说,“她只是我的一场梦,可终究不属于我。
我和你要做一生一世的夫妻,这是永远不会变的。
你的心里不要再有疑虑了,安心养胎。
何况这里头应该有阴谋,鄙人是宫中有人不忿,想通过我污损她的名声。”
那锦囊里是一封信,笔迹和岑云初的十分相似。
不过是诉说离别之苦,难断相思之意。
可陈思问却认定这不是岑云初写的,以他对岑云初的了解,傲气如她,是绝无可能在时过境迁后还与自己藕断丝连。
因此他烧了信和锦囊,并向妻子表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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