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几个侍卫还要将这女子拖走,霍恬却出声製止了:“且慢,让她把话说完。”
几个侍卫将女子松开,但还是围着她,并不让她和霍恬靠得太近。
“霍公爷,我不是冒充,说的是真心话。”那女子急切地解释,“我们老家原来在登州,后来投奔舅父家就搬到了义和。
我父亲名叫陈大忠, 是我祖父的独子。我祖父从年轻时就跟随老公爷出征,从我父亲十岁起,他就没再回过家了。”
“你说你是福伯的孙女,仅凭着这席话,我还无法确信。你可还有别的证据?”此时霍恬已经下了马。
这女子口中所说的陈福,就是陪着霍恬出生入死,几次救他性命的福伯。
在霍田心目中,福伯不是下人,不是随从,而是他的长辈,他的恩人。
“我有证据!”女子激动地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
那是半块玉佩,玉质驳杂,不是什么美玉,但霍恬却很动容。
他把那半块玉佩拿出来,仔细端详的片刻。
然后说道:“福伯身上带的那半块玉佩在我屋里,你且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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