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若不出现,他就会一直担心。
说不定还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让你住在这里只是权宜之计,对你家人那头我也会给个交代。”那人好声好气地对岑云初说,“若那夜我说的话,你不记得,我就再说一遍。你只能做我的女人,我会疼你,护你,但你不许离开我。”
“你混帐!”岑云初气得脸都红了,“人家明明有丈夫!你只是个强盗!”
“那个小大夫?”那人轻笑一声,“他如何配得上你?”
见他羞辱陈思问,岑云初更生气了。
她早就明白,自己和陈思问缘分已尽。
她心中对陈思问很是愧疚,而这个人侮辱了自己不算,还要嘲笑陈思问。
岑云初身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刺了过去。
宁可玉碎,绝不瓦全!
“你疯了!”那人握住她的手腕,将簪子扔在了地上,“知不知道你这叫什么?!”
“杀淫贼!”岑云初毫不畏惧,她豁出去了。
“你这叫乳猫犯虎!”那人将岑云初抱进怀里,伸手打了几下屁股,“这可不是胡闹,你知道哪里有暗卫?万一伤了你,如何是好!”
“那也比忍辱偷生光彩得多!”岑云初拚命挣脱。
她才不要被这人抱着,还要被打屁股,真是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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