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
“方才大伙儿都夸皇上赏赐给高才人的镯子好,臣妾就想着能不能代她们跟皇上一人讨一隻。”岑云初巧笑嫣然,“高才人就不必了,反正她已然有两隻了。
况且她年纪小,位份低,给得太多只怕承受不起,反倒是祸害了。”
“我当是什么稀罕玩意儿,”皇上笑了,“回头叫白福去玉器房,取了给各人送去。”
其余众人都向皇上道谢,皇上说道:“不必谢我,这都是云初给你们争的,只要记她的人情就够了。”
高月颖此时心里又愤又怒,又羞又恼。
只是脸上不敢表现出来,还得努力装出一张笑脸。
她当成稀罕宝贝的东西,在岑云初眼里都不如草芥。
赏赐给其他人每人一隻镯子,唯独自己没有,这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可这又是皇上准了的,自己连埋怨的话都不敢说上一句。
因为一旦说了便是对皇上口出怨言,再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未免得不偿失。
回去之后,高月影去了她姑姑高惠妃的宫中。
惠妃对于她今天所作所为很是不满:“你今日实在有些欠思虑了,岑云初必然会记恨你。
你想跟她斗,只怕还嫩了些。听我一句劝,先老老实实在这宫里待上几年。
别忘了枪打出头鸟。”
题外话
今天简直了,拿出一整天去办事儿,结果一件也没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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