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答道,“尝尝我家厨子的手艺。”
“那就说好了,你们哪天得空儿我们就哪天去,反正我们两个现在是大闲人。”姜暖笑嘻嘻地,她把徐春君当亲姐姐。
送走了所有人,姜暖和霍恬回来。
枣哥儿已经睡熟了,依旧紧紧握着玉人和匕首。
这么小的孩子,居然知道珍惜,不肯轻易将这两样东西放下。
即便是要放,也都轻轻的。
回去的马车上,郑无疾长吁短叹。
“官人叹什么气?”徐春君含笑问他。
“他们今天都说咱们顶好头胎生个女儿,”郑无疾苦着脸,“可你知道我怕啊!万一我欠的风流债都应在女儿身上可怎么办?他们一说生女儿,我心里就打哆嗦。”
徐春君听了就安慰他:“依我看,你大可不必过于担心。”
“为何如此说?”郑无疾问。
“虽然自古就有因果报应之说,但也只是对那些执迷不悟的人。
你早已改过自新,浪子回头,便是把自己的因果给改了。
你之前所做的那些荒唐事,如今也都一一改过。也算是结了善果,应该不会再牵涉到儿女身上了。”
郑无疾听了她的话,仔细想了想说道:“依我看,只怕还不够。”
“能怎么样才算够呢?”徐春君笑着问他。
“须得我至死都对你忠贞无二,不纳妾,无通房。对除你以外的女子不起一丝邪念,如此方能抵得过。”郑无疾道。
徐春君看着他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郑无疾侧过脸问她。
“我是想若生个女儿也甚好,多半会长得像你,倾国倾城。”徐春君双眼微眯。
夕照透过车帘落在郑无疾的半张脸上,左脸明亮,右脸幽暗,轮廓清俊,五官精巧。
的确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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