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百姓,作为作福,他们家出了事,有不少人都叫好。
身为人臣本该谨慎克己,他们家的确是太张狂了些。
一转眼到了七月,天气开始转凉。
姜暖也从城外的庄子回到了城里,这一日和徐春君约好了到街上逛逛。
车子走到半路,就听外头有人哭闹喊叫。
打开车帘一看,竟是几个人在把一个年轻女子往勾栏院里拖。
看到女子的穿着打扮,应该是这里的官妓,不知怎么跑了出来。
“你还当你自己是千金小姐呢?!”妓院的老鸨手里拿着湘竹骨的扇子,一边敲打着那女子一边骂,“就你这几分姿色,还容得你挑拣客人?!
告诉你,老老实实地给我接客,把客人哄高兴了,我就不打你!要不然把你的皮揭了再湖上!看老娘有没有这手段?!”
“妈妈!妈妈!我求求你,别让我再接待他了!他把人往死里弄啊!”那女子哭求着,似乎对那客人怕极了。
“徐姐姐!这声音……不是崔明珠吗?!”姜暖说着又仔细看了看,的确就是她。
崔明珠如今成了官妓,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信勇公府的四小姐。
崔明珠最终还是被拖了进去,姜暖她们的马车继续向前。
“徐姐姐,你还记得当初咱们刚来京城吗?崔明珠那个时候处处欺负咱们。”沉默了许久,姜暖才开口。
“是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徐春君心里何尝不感慨?
这才几年的功夫,她们之间已如云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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