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尽管木已成舟,尽管时过境迁,可心里的那道伤却终究难以愈合。
它已经不复鲜血淋漓,却结着一道狰狞的疤痕。
孩子果然醒了,把一隻胖滚滚的小手放在嘴里吸吮着。
看到宗天保之后,他发出了欢快的伊呀声。
“这孩子,总是跟你更亲近。”姜晴有些嗔怪地说,“让我这个当娘的情何以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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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我能抱起他举高,”宗天保说着从奶娘手里把孩子接过来,“他已经懂得贪玩了。”
说着他把孩子举了起来,那孩子果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这么淘气,是不是和你小时候一样?”姜晴笑着问,“简直像个活猴儿,才这么一点点儿大就开始淘气了,将来可怎么得了!”
“大奶奶不用担心,等哥儿大了,大爷就能带着他出去玩儿了。”一旁的婆子跟着凑趣儿,“虎父无犬子,咱们的小少爷,也一准儿是个将才!”
姜晴笑而不语,心里头却在暗暗感叹母亲深谋远虑。
这个孩子的确帮她在宗家站稳了脚跟,而她与宗天保的关系,也或许真的能通过这个孩子得以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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