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能帮你扳回一局。”比起曾念,曾慈更喜欢开玩笑。
“我们才刚开局,哪就分得出上下了?告诉你,你在旁边儿观战可以,不准出声。观棋不语真君子,懂不懂?”曾李笑着点曾念,他这个妹妹聪明得紧,自己下棋都不是她的对手,而且她从来都帮别人,不帮自己。
“那好,那好,我只看着不说话。”曾慈连连点头。
柯望忱执白子,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枚白玉棋子,竟然分不清究竟是他的手白,还是棋子更白。
男子长成他这样,都不知道老天爷是怎么想的。
曾慈每次见他,心跳就会变得格外快,快到乱掉了,像林间小鹿乱撞,像骤雨打碎浮萍。
曾慈在心里无数次回味她与柯望忱初见的情形。
四月末的天气,落花成阵。
四目相对的惊艳,结成了一场落花心事。
她方才明白,以前的喜欢一点都不纯粹。
掺杂了嫉妒和执念,喜欢就不是真的喜欢,只是强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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