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翔悄悄问了旁边的人,知道这个人就是东都令的儿子,名唤房豹。
县官不如现管,东都令在东都就是犹如土皇帝一般的存在,那这个房豹就是东都的太子爷了。
“妈的,你个老虔婆!有鲜货不给老子留着,你胆子肥呀!今天别的下酒菜都不用,把你的苦胆抠出来给我泡酒喝吧!”房豹怒气衝衝。
“大少爷,您要真不嫌我的胆苦,我就叫他们拿出来给您,”香姨不慌不忙地轻拍两下房豹胸脯说,“别说我就一个胆,就是有八个胆,也不敢不敬着您呐!忆梅这小妮子可没人敢动她,最多呀,就是让她出来唱两曲儿。”
房豹听了,气平了不少,还存疑地问她:“你这老乞婆说的是真的?要让我知道她已经叫人破了瓜,我今天非烧了你这鸡圈不可!”
“大少爷,快消消火。美人儿在楼上等着您呢!您这些日子不在东都,姑娘们都没精打采的。”香姨一边说着一边叫过来个小龟奴,让他带房豹上楼去。
那龟奴扬起头扯着脖子朝三楼喊道:“忆梅姑娘接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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